“外面雨下的太大了。”时黎这会儿就连舌头都是冰凉的,一时间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我过会儿再走。”
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时黎一直都没有听到外面传来打雷的声音。
或许刚才那不是要打雷的迹象。
就在她这样想的同时,一个炸雷狠狠地从上方劈裂开来,震耳欲聋的爆裂声响回荡在她的耳边,让她差点以为自己被雷给生生打中了。
身体几乎是难以自控地猛颤起来,掌心神经异常酸涩,但接下来她又开始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了,就连猛跳不止的心脏部位都只剩下冰冷。
“沉献仪,人坐在室内,会被雷劈到吗?”她声音在颤动抖,就像被钉在了椅子上,双腿也虚弱无力。
时黎觉得她现在必须要说点什么话,不然她会被自己那种总是在雷雨天就没有任何由来的巨大惊恐感觉给吓死。
她可以无数次回忆起继父那张脸,可她从那之后就一直都怕打雷。
沉献仪一直在看着她,就像个观察者,他注意到她的过度换气,颤抖不安的手指和下巴,紧张耸起的肩膀,还有完全僵硬的身体以及不断闪躲的目光。
“生这种事件的概率很小,在户外被雷击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他话才刚说完,突然打了又一个炸雷,他看到她几乎是同时就条件反射地抬起手,但是并没有来得及抱住头雷声就响完了,那双手最后又放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几乎是带着一点哭腔地小声开口埋怨他:“概率很小,那就是坐在屋子里人也有可能被雷劈到……你怎么不直接跟我说不会。”
“如果你在外面头突然竖起来或者皮肤突然刺痛的话,是雷暴在你头顶的迹象,那种时候要马上找个地方躲起来。”
时黎越听越害怕,她紧张地移动视线去打量自己的头,这时外面猛地又是一道雪白的闪电划过,将美术室里都给照亮了。
她出尖叫声,用力地抱住了旁边的沉献仪,整张脸都要藏到他的校服外套里面,人还在不停往里挤着。
他用手臂挡住了她的头和肩颈,让她依赖了,护住了她的头。
“你怕打雷吗?”
“还好,远一点的不怕,但今天的太近了好像就在头上一样……”她迟迟没听到伴随那道白光而来的雷鸣声,马上就要从他身上退开了,可就在下一秒,他的双手突然就盖住了她的耳朵。
还是那种很温暖的体温,触感温热,时黎在那瞬间仿佛陷入了真空世界,耳朵里只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道被隔绝过的巨大雷电声。
接着,他的手拿开了,铺天盖地的清凉雨声和白噪音又重新贴上了她的耳膜。
“不要怕。”沉献仪声音很低地在安抚她,他任何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温和过,就像在呵护小孩子。
时黎心里有些动容,还有些委屈,觉得他趁火打劫。
她在铺天盖地的雨声中站起身,直接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不会欠你的,沉献仪,你要什么我都知道,大不了我现在就都还给你。”
不就是要上她吗?她就让他上一次好了。
时黎几乎是有些泄性质地紧紧抱着他亲,他的唇瓣被她的牙齿磕到好几次,时黎感觉到了,但她还是不愿意伸舌头去纠缠他,只是色情的舔吮。
在接吻上能跟他做到的最大程度的亲密也就止步于此,她的手又隔着裤子放到了他的性器上不停地抚摸。
沉献仪刚被她碰到那处就出了难耐的闷哼声,他用力拉住了她作乱的手指,嗓音几乎是瞬间就变沙哑了。
“你别乱来,我不用你这么还。”
她根本不理会他说什么,手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去往他那里碰:“你在口是心非什么?不是每天都在幻想要怎么干我吗?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白?”
他没办法为自己做任何辩解,可是嘴里虽然无法言语,身体行动上却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她去解他的裤扣。 时黎烦了,撒开手直接打起了他的胳膊跟肩膀,有一下甚至蹭到了他的脸跟下巴,不重,但很折辱他。
“你烦不烦,下面是长了什么脏东西不能让人看吗?你到底干不干净?”
时黎已经在冲着他疯了,这句话的过分程度基本上等同于是在骂他有性病,她还打人。
他被羞辱了,终于松开她的手,自己解开了裤子,拉开拉链,将那根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沉献仪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她,他的手里还握着自己那根早已经高高勃起的阳具,上面血管毕露,狰狞地在微微鼓动,像个深深隐藏在他身体里的异样怪物。
“不愿意脱衣服,是因为在你面前我总觉得无地自容。”
不给她碰的沉献仪在对她脱下裤子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成为过去式了,他抬起眼,用那双看久了会让人感到很压抑的黑眸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你看到了,要让它射出来吗?”
“用手,用嘴,还是要插进去做,我都可以,你以为我不敢是吗?你可以来试试看。”
时黎的脸现在比他还热,她玩火玩得自己被烫到。
她根本就不想看这个,哪怕是沉献仪的她也不想看。
可她跟他的距离现在实在太接近,她就跨坐在他的腿上,那根东西也在她伸手就能接触到的位置。
时黎的全身都在抗拒,她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胡乱地回避目光,当那个脏东西从她眼角余光不小心闪过的时候,她甚至讨厌得想要叫出来。
沉献仪的生殖器尺寸非常大,是不符合他干净外表的恐怖,又长又粗直径还很大。
关键是他顶端还是深粉色的,是个很能哄小女生听话的干净颜色,但那根东西上面的青筋暴凸,虬结鼓动着,只看一眼就能感觉他性能力肯定惊人。
这样的插进女人的下体里面去,爽不爽不清楚,但对方跟他那里还不熟的时候肯定会被干得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