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干的事情自己清楚!”容冥掌心攥住沈长宁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扯到自己跟前,眼底的猩红逐渐浮现,“婉柔的伤,是你故意的吧?你害她破相知不知道?一个女子,容貌多么重要,你难道不知?你为什么非得下这么狠的手!”
“我下的手,狠么?”沈长宁闻言,忽然就笑了,只是这笑泛着寒意,面对容冥的质问,她丝毫不躲闪,“比起她对春楠做的一切,我太仁慈了!女子的容貌是重要,但沈婉柔伤春楠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女子的容貌重要?”
容冥眼底的暴怒微微一收,转而浮现一抹茫然。
春楠?是她身边那个丫鬟?婉柔伤了她的丫鬟?
“你今日来,就是为那件事找我问罪的吗?这罪,我认!”沈长宁冷冷地道,“是,我就是故意的!沈婉柔的伤,是我亲自下的手,没有人能治好!”
容冥那好不容易有些平息的怒火再度‘蹭’地一下上涨,那抹红又再度扩展到眼尾,整个人充斥一股不正常的戾气,“你别一次又一次挑战本王的底线”
沈长宁手腕生疼,看着他,寒意凛冽地道,“不敢,一旦遇上沈婉柔的事情,王爷有底线?你有权有势,武功高强,想如何罚我,我皆无反抗之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沈长宁!”容冥掌心一把掐住沈长宁的脖颈,他看着沈长宁不由得露出杀意,手中的力道不断收紧。
“唔!”又来?沈长宁对视容冥满是暴戾的容颜,一颗心‘蹭’地跌倒谷底。
他居然真的想杀她?
沈长宁隐隐掺杂痛苦的闷哼声传入容冥耳中,他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很快一把将沈长宁推开,脚步急急倒退,整个人‘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咳咳!”沈长宁揉揉发疼的脖颈,一阵莫名其妙。
容冥眸子已经快完全被猩红布满,他捂着胸口,像是在极力忍耐,嗓音沙哑地对沈长宁道,“回房间去,把门关紧,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快!”
沈长宁看了他两眼,眉头轻轻一皱,不过她也懒得管容冥的事情,当下就要转身。
但就在她指尖刚触碰到房门的刹那,腰间忽然被一双大手揽住,后方一股大力直接把她拉进怀里,从后面牢牢将她身子扣住。
“啊!”
沈长宁惊呼一声,回头时,一个吻细密地落下来。她想逃离,但那只大手猛的扣住她的下颚,瞬间制止住她的动作,反而更加加深这个吻。
唇齿间只有清冷的雪梅香,沈长宁却一度喘不过气,实在有些想象不到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沈长宁”容冥略微急促的喘息声响呢喃在沈长宁的耳畔,他眼底满是一层幽幽燃烧的火苗,他怒道,“为什么本王会有这种感觉?你又对本王做了什么?每次总对你这样,在宫宴上,还有之前几次,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沈长宁刚被吻的一阵羞恼,此时听见他的话,当下火气也一样上来,“你放屁!我行的端坐的正!你总发春,赖我干嘛?你这锅我背这么多次,还想如何!放开我!”
沈长宁努力想退出容冥的怀里,奈何男女主力道相差太大,她体内黑澜花之毒还没彻底褪却,身子难受的很,前不久又被容冥的内劲打伤,状态差到极致。
容冥的大手像是定在她腰上,根本挣脱不开。
“沈长宁,你给本王点起来的火,还想跑不成?”容冥冷笑一声,吻再度落下
本王需要你给本王解毒
这一吻结束后。
沈长宁还在那大口大口喘息,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容冥拦腰抱起。
“啪!”容冥带着沈长宁一脚踹开房门,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往床榻边走去。
“容冥,你干嘛!你不是最讨厌我这样的人吗?对我你都生的起兴趣不成?”像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沈长宁不停挣扎,眼底难得露出一抹惊慌,“你找沈婉柔去,别动我!”
“沈长宁,给本王下药的是你,如今你也要负责给本王把毒解开!”容冥无视沈长宁的反抗,把沈长宁扔到床榻上,整个人就覆了上去,一口咬在她的脖颈间。
“嘶!”沈长宁瞳孔骤然收缩,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跟疯魔一样的男人,脑海中熟悉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袭来。
她刚刚穿越的那日,也是这样被容冥摁在床榻上,惨烈的痛楚无孔不入;
一瞬间,沈长宁眼眶发红,怒道,“容冥,你敢!”
她不想,不想跟容冥做那种事!容冥前时还帮着沈婉柔质问她,如今又为解毒这般对她,凭什么他就能这样欺负她?
容冥冷笑一声,一把撕开沈长宁的长裙,掌心立即就探进去。
“容冥!”沈长宁周身因为黑澜花的毒,宛若针扎一般疼,她眼角滑落一点泪水,死死地盯着床梁,“今日,你不想跟我玉石俱焚,就给我停下,否则我拼了不要这条命,我也不会从你。”
容冥暴戾的气息忽然凝滞,唯有那呼吸还跟刚刚一样紊乱,他抬起眼帘,对上沈长宁的视线,抿唇间,语气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在宫宴,你为了攀上本王,不惜给本王下药,到摄政王府后,又为争宠,一次又一次故技重施。”
“沈长宁,明明就是你一直在消磨本王的信任,你还委屈?”容冥俊逸的容颜满是自嘲的笑,“本王每次站在你这边,你都能这么快打本王的脸?嗯?”
“你之前答应过本王,不会对婉柔下手,可沈长宁,你如今都将婉柔害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