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沈长宁,你个贱种!啊!”
“非得找虐受?”沈长宁简直忍无可忍,冷冷地道,“沈婉柔,你从我这里抢走的东西还不够多吗?我如今身处这番境地皆是拜你所赐,我还没找你,你倒好一次次上赶着来寻我的不痛快!”
沈婉柔抢走容冥给原主的玉佩,明明她才是小偷,结果贼还捉贼不说,还处处置她于死地!
原主好欺负,她可不!
“你跟我拼命是吧?染点血能不能老实?放心,稚子无辜,我会把控好力道,留着你的孩子!”沈长宁夺过沈婉柔手中的砖头,对准她的肩膀重重砸下!
“不,不要!”沈婉柔此时已经顾不得头皮的疼痛,只是看着那块大砖头逐渐逼近,惊恐地瞪大眼睛。
青影也没想到沈长宁当真会对沈婉柔下手,一时间竟然忘了反应,等他回过神来,想再救沈婉柔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恰时,夜幽阁门外一抹俊逸修长的影子掠过,紧接着,墨色绸缎飘飞而来,直接卷住沈长宁的手腕。
“嘶!”沈长宁只觉得腕口的骨头‘咔嚓’一声,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手中的砖头应声落地。
紧接着,弥漫滔天怒火的低沉怒斥响起。
“给本王住手!”容冥疾步从外头走近,俊逸的眉目满是怒火,他本来是打算来赴沈长宁的约,结果恰好看见沈长宁居然拿着砖头对沈婉柔砸。
“王爷!”容冥一来,沈婉柔眸光霎时一亮,她柔柔挽住容冥的胳膊,泣声委屈地道,“您总算来了!再晚来一步,柔儿和孩子恐怕没有命见您了!”
“本王都瞧见了。”容冥拍拍沈婉柔的肩膀,安慰道,“没吓着吧?”
“柔柔儿,好晕!”沈婉柔知晓容冥正担忧她,朝沈长宁偷偷冷笑一下,突然眼睛一闭,晕死过去。
“柔儿!”容冥接住沈婉柔的身子,立即将沈婉柔递给旁边的青影,“果然是吓着了,先带她回院子,找顾大夫来看看。”
“吓个鬼!沈婉柔,她又在装!”沈长宁沉下脸,正打算过去把沈婉柔揪起来,谁知,她脚步刚刚抬起,下一秒,下颚猛的被容冥掐住。
“沈长宁!她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还不罢休!”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容冥指尖不断手里,语气带着一股怒火,“你还记得昨夜答应过本王什么吗?柔儿怀着身孕,前些日子还动过胎气,她身子如此虚弱,你还朝她用砖头,是铁了心要害她小产!”
“唔!”沈长宁手腕和下颚都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她咬牙地道,“我没伤她的孩子,她根本没晕,就是在装!你不信,让我试试她!”
“沈长宁,你当本王傻?谁知道你靠近柔儿要对她做什么!”容冥冷冷地道,“你有没有伤她,本王这次可是亲眼所见!”
“也是,像你这种不惜下药爬本王床榻的女人,还有何事做不出来!”
本王看你根本就没有悔过之心
“容冥!”沈长宁恼怒道,“你只知道我伤她,那她欺负我的份儿呢?你就只字不提?我已经对她够仁慈了,是沈婉柔非得找我麻烦!”
“沈长宁,你如此康健,柔儿怀着身孕又大病初愈,她哪里来的力气欺负你?”容冥眼底满是寒意道,“方才还拿砖头想砸柔儿,你可知道,以柔儿如今的身体状况,你这一砖头下去,莫说是不伤孩子,很可能连婉柔都会没了性命!”
“呵。”沈长宁仿佛是听见什么笑话般,嗤嗤地道,“容冥,你就这么信任沈婉柔,她说她身体不适,就是真的不适了?放心,沈婉柔的胎很好,哪怕你一脚踹她肚子上,也未必能掉。”
“早就已经坐稳的胎,哪里这么容易就一尸两命?我再如何,也不会伤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我不过想给沈婉柔一点教训罢了!”
“看来你根本就没有半点悔过之心,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必手下留情!”容冥眼看这女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一股莫名的怒火直接从胸膛中溢出。
他猛的拽住沈长宁的手腕,像是要把她已经脱臼的腕口掐断一般,不断收紧。
“知错没有?”
“我没有错!”沈长宁疼的额间溢出细密的汗水,她视线定在容冥那张脸上,咬牙间,用另外一只还能活动的手立即拔下发间的簪子,对准容冥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呃!”
沈长宁跟容冥的距离极近,容冥躲避不开,顷刻间,他袖口处的衣物还是有一抹殷红溢出。
“沈长宁!你伤本王!”
沈长宁趁着容冥吃痛的间隙,急忙后退,脱离容冥能禁锢她的范畴,她余光瞥向靠在青影怀里的沈婉柔,疾步跑去。
“沈长宁,你敢!”容冥看出沈长宁的意图,俊逸的容颜布满黑意,他刚想运转内力,结果不知怎的,整条手臂都是一阵麻木,根本提不上半点劲。
青影见状,想带着沈婉柔踏轻功离开,谁知,一根银针从沈长宁指尖掠出,直接刺进他的穴道中。
他的身子就如那日在膳房一样,带着沈婉柔往地上‘噗通’一声倒下!
虽然有青影给她当肉垫子,但‘昏迷’中的沈婉柔还是被砸了个七晕八瘁,她心中把沈长宁骂了个千万遍,强行憋着气继续装晕。
然而,沈长宁却是看着她冷笑一声,来到沈婉柔身边,用指甲直接在她人中处用力一抠。
“啊!”沈婉柔尖锐地痛呼一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捂着人中的方向怒吼道,“沈长宁,你果然想谋害我!你等着,我让王爷收拾你!你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