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回到家,江暖没一会儿便把人夸得天花乱坠,哄得她笑得合不拢嘴!
徐莘苒摇头失笑,这人还跟读书那会儿一样,一样的嘴甜。
至今都还记得过去在学校俩人出去玩,错过回寝室的时间,回去时宿管阿姨早已关门睡觉。
这人愣是软磨硬泡、各种夸赞的话语像不要钱一样一个劲的蹦出,哄得阿姨晕头转向,最后阿姨“拜倒”在了她的嘴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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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对于给稻谷去除杂质这件事格外的感兴趣,见徐莘苒与陈景之一同搬出风车筛选机,她兴奋地举起手机给他俩拍照,随后嚷嚷着说她也要玩。
徐莘苒无奈地瞥她,江暖调皮地她冲吐吐舌。
没办法徐莘苒只好回去找了长袖长裤出来给她穿。
傍晚时分,太阳缓缓褪去落到半山腰,留下一片绚丽的残日,那一抹红像是在墨色的天空中撒下一片鲜艳的液体,染红整片天际!
微风轻轻拂过,减去不少燥热。
但陈景之还是被热汗染湿了衣服,他抬起手臂擦了一把额间的汗,挽起外套袖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手臂肌肉青筋暴起,上头全是湿漉漉的汗液。
男人弯下腰拿过簸箕用手扒拉谷子,装满之后,他双手抓紧簸箕边沿用力一抬,手臂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外套袖子绷得像是要裂开,膝盖一顶,谷子尽数进入风车里。
轰鸣声中,三个女人在奋力的将处理好的谷子装入袋中,江暖觉得新鲜竟也不觉得累。
装好摆放在一旁,一直忙到天黑透才结束。
十几袋编织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旁,徐莘苒和江暖在停车棚里休息,陈母回去洗澡了。
缓了一会儿后她安排江暖回二楼洗漱。
下来时陈景之已经默默地将所有工具摆放回原来的位置,徐莘苒跟他把风车搬回杂物房后便彻底不想动了。
坐在一旁仰头喝水,看他负责把一袋袋谷子扛回屋中,谷子很重,袋子装得很满。
陈景之轻轻松松便扛上了肩头,身上的外套他早已脱下,宽松黑色的背心若隐若现地将他的胸肌展现出来,徐莘苒眼睛微眨,瞥见男人鼓起的手臂肌肉线条泛着油光,紧绷暴涨起青筋,她脸不由得一热…
突然想到了他那双有力的双臂禁锢着她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样子。
不能在看了,也不能在想了。
徐莘苒逃野似地离开。
陈景之从屋里出来也见到她人,眼神微顿,最后也没说什么。
全部收拾好后都已经快要九点半,他上楼客房的灯开着,里头传来两位女孩轻快地笑声!
陈景之嘴角不由得上扬,没去打扰她们,自顾自地回屋洗澡。
客房内,江暖在与徐莘苒分享一些关于沪市的事,说到房价上涨,问她要不要涨涨房租。
徐莘苒这才想起来她在沪市还有两套房。
那时候她回来,将一半的奢侈品都变卖以及车子,唯独那两套房租留下来出租,剩余的本想送给朋友奈何她们不要,她只好将其寄回家。
回来时她只带了两个行李箱,还剩下其余的一些东西便放在江暖家别墅的杂物间里。
如今她都忘记了当时都留下了些什么。 那时候要回来,江暖说:东西都给她留着,给她一年的时间,如果不回来那她便都给她寄回来。
只是没想到徐莘苒回老家没多久便结婚了,那会儿她受到不少惊吓,直到徐莘苒一直与她说陈景之人好,长得也帅气,又是她同学,江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害,看来我这次回去得需要把你的东西都寄回来了。”江暖望向天花板感叹!
徐莘苒止不住笑:“也没关系,我都不记得有什么东西了,寄回来我也没用。”
“要不你都丢了吧?”
“不行。”江暖语气严肃,“那可是你辛辛苦苦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