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了些什么,陈景之嘴角上挂着的笑容愈的浓烈!
徐莘苒看到这一幕突然就想起了前段时候刷短视频时看到的评论“你男朋友要有女朋友了哦!”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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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玲视线望向俩人离开的背影…
谁又能说从小就认识的人就一定很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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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晚风吹拂裹着热气的风吹动徐莘苒的裙摆,天边绚丽的云彩追随着他们,道路两旁劳作的农民在热火朝天的搬运谷子,割谷机在金灿灿的田野里轰隆隆地飞驰,鼻息间全是稻谷的清香。
她开口问陈景之:“刚刚在跟谁打电话?”
“嗯?”陈景之没听清,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
徐莘苒横坐在男人身后,挪动了下挨得他更近,拢紧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头上,贴在他耳边道:“我问你,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笑得那么开心。”
“有吗?”陈景之不答反问。
徐莘苒在他硬邦邦的肉上掐了一把。
陈景之舔唇哑然失笑,等待他回应间电车飞行驶没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
男人停车,徐莘苒下车开门。
陈景之开着电动车缓缓驶进院子里,取下东西跟在徐莘苒身后进屋。
陈母已经煮好饭,等他们回来炒菜。
方才做好美甲的时候俩人去逛了会儿,买了几件衣服还给陈母买了几件。
徐莘苒拿给她去试,陈母嘴里说着给她买啥衣服呀,衣柜里很多衣服的,多破费。
面上却美滋滋的,嘴角的弧度止不住的上扬!
徐莘苒笑了笑也不拆穿,催促她赶紧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那我就去试了?”
徐莘苒抿唇微笑着点点头。
陈母这才拿起裙子开开心心地迈起小步伐进屋了。
陈景之在厨房里忙,徐莘苒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清洗排骨,她从冰箱里拿了冰激凌,倚靠在一旁边舔边看他料理食材。
“你刚刚还没回答我。”
余光瞥见她粉嫩的小舌头舔弄的动作,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一闪而过,他眼皮一掀,笑道:“回答什么?”
“你无不无聊啊!”徐莘苒无语地踢了他一脚。
陈景之没躲硬生生挨下。
他轻咳一声,低着头手中忙个不停,他回她:“是季浔打给我的。” “嗯?”徐莘苒疑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但又觉得很熟悉。
徐莘苒边舔边想,注意到陈景之瞥过来的目光,她举起手中被舔得光滑圆润的冰激凌送到他嘴边,仰着一双懵懂的眼眸对上男人深沉的目光,眨了眨,道:“你也要吃?”
陈景之眼眸中的欲念越来越浓烈,他唇角一勾,喉结滚动,嗤笑了声:“我不吃。”
随后凑近她,吐气间突然说了句:“我吃你!”
话一落陈景之的大手便扣住了她后颈,偏头在徐莘苒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
徐莘苒眼神颤动了一下,现她愣住,陈景之忽而别有深意地笑了声,探出舌头舔去她唇边上的冰激凌沫。
男人声音低哑:“别在我面前做出那种舔弄的动作。”
徐莘苒顿时回过神来,脸色骤然涨红,瞪他,吼道:“你的手!!!刚刚摸过生肉!!!”
活像个暴怒的小河豚!!!
“洗了的!”陈景之挑眉轻笑了一声,边说边捏了捏她后颈。
“季浔我小,以前读书时我俩经常走在一块。”陈景之跟她说,“他家就在老宅的后边。”
徐莘苒想了想,恍然记起:“哦~他…就是那个…”
那个谁呢?
记忆里的季浔总是很孤僻,小时候就听说过他六七岁的时父亲喝醉酒闹事被人打死,母亲没多久便改嫁了,爷爷奶奶在他十四五岁时也相继离世。
季浔彻底成为了孤儿。
读书那会儿他总是话很少,每天跟在陈景之身旁形影不离,俩人好得跟亲兄弟似的。
后来高中毕业后的事情她便不清楚了。
“他高中毕业后继续读大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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