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一定需要你,那么你到底会怎么做?
江云别蹭了蹭,被alpha抓住了手腕,对方说话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的,“长官,你这样对一个alpha是不是太过分了?”
江云别靠在她的耳边,“那你能了吗?”
alpha沉默了两秒,呼吸都粗了很多,“能什么?”
江云别咬了咬牙,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他能够感觉到alpha一瞬间的紧绷与僵硬。
alpha还是没动作,江云别不禁攥紧了手,项链硌的他的手生疼。
也许是他错了,对方对他就是没有任何想法,十年前本身就是个错误。
不,不是,凭什么没有想法?他还有哪里做得不够?
江云别的思绪已经变得混乱,大脑要他保持冷静,身体却已经先他一步向alpha祈求。
不知道对方考虑了多久,alpha伸出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说,“命令我。”
她只接受命令,不满足请求——尤其是对方看起来不清醒的请求。
江云别扯了下嘴角,他说,“抱我。”
诡计多端的alpha,到最后也还是龟缩在自己的壳里。
——但这不是她的错。
*
oga缩在陆水间的怀里,身体轻轻颤抖着,向对方献出自己脆弱的脖颈,陆水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碰对方仍旧贴着的阻隔贴。
oga却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在黑暗中睁开双眼,声音沙哑,“不许碰。”
陆水间烫着一般收回手,“不难受吗?”
oga自己私下阻隔贴,“可以咬,不要摸,”他顿了顿,理智的回归大概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也不许舔。”
很奇怪的要求。但陆水间还是照做了。
当犬齿深入腺体的那一刻,两种不同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在空气之中纠缠涌动。
一只手从黑暗中伸过来,紧紧地攥住陆水间的手,然后又松开,把项链放在了她的手心。
陆水间摸到金属质感的项链神情有些复杂,但很快,她又没有继续复杂的心情了。
江云别的发情期持续了七天。
他清醒的时候不多,就算是清醒的时候,也大多是自己一个人背对着陆水间躺着,不和她说话也不看她。
陆水间当然不在意,因为他这七天里说的话也不少了。
第七天,江云别的发情期彻底结束,也先陆水间一步醒过来。
陆水间是被叫醒的,她一睁开眼,江云别已经穿戴整齐,“起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