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水间本想要拒绝，但是看到老牛暧昧的神情突然明白了，她扭头看了眼没有说话的江云别，笑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就睡一会儿吧。”她说。
老牛见陆水间把酒喝了，笑意立刻在脸上堆满了，“爽快！”
几杯酒下去，老牛就有点醉了，他搂着旁边的oga亲了一口，oga脸色桃红，直接钻进了老牛的怀里，衣服一半挂在身上，一半随意敞开着。
陆水间看着杯子里的酒，脸上挂着笑。
这种在阴沟里做生意的人，最担心的就是别人跟自己不一样，不一样就代表着陌生，代表着潜在的危险。
他们两个陌生人出现在暗城就已经有些引人注目了，现在要是“活动”都不参加，未免有些太特立独行了。
前面已经传来有些暧昧的声音，老牛一只手在oga的衣服里，眼睛还能注意到陆水间和江云别，他的视线一直往江云别身上瞟。
虽然这oga看起来不是很精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股想要让人上的劲儿。
他是真的有点兴趣，就是不知道客人喜不喜欢。
有些人玩得开，不仅能把自己的oga给别人，还能带着别人一起玩，但也有的人最讨厌别人碰自己的东西，就算是不喜欢的也不能忍受。
老牛的心痒痒的，手也就重了点，手里的oga哼了一声，“哥，轻点儿嘛，有点痛呢。”
老牛狠狠地捏了一下，“不喜欢啊。”
oga哼哼唧唧的，没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倒是在老牛的怀里蹭了蹭，老牛手一抖，动作不自觉地轻柔了点，“好，哥哥疼你。”
江云别握着杯子的手有些僵硬，就在他准备抬起酒杯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瘦白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你能喝出来什么，不如喂我喝？”
江云别看过去，陆水间笑吟吟地挡住了老牛的视线，目光直直地看着他。
陆水间看着一种名为茫然的情绪在江云别脸上出现，她的笑都快要僵了，听见他问，“……怎么喂？”
对面的老牛笑了起来，略带猥琐地说，“当然是想怎么喂就怎么喂啊。”
说着他把酒倒在了身边oga的身上，直接埋头上去。
陆水间沉默了下，她握住江云别的手，把酒倒进自己的口中，“我的oga不喜欢这种，他害羞。”
老牛吭哧吭哧地就要开始办事，“那还是我这种带劲儿，需不需要我找一个，一起？”
“算了吧，我可不喜欢大庭广众地搞，”陆水间歪歪斜斜地站起来，领口因为酒气熏起来的热意散开了，“有没有房间？”
江云别搀住她的胳膊，身体贴近的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对方身上不同寻常的热意，他下意识地看向那杯酒，攥紧了手指。
陆水间揽过他的肩膀，老牛指了个方向，她直接带着人往里面走，一边走还一边动作急切地去摸oga的腰，手把裤腰里的t恤拽出来，然后伸了进去。
alpha太谨慎了，一点皮肉都没露。老牛遗憾地收回目光，拍了下oga的屁-股，“撅着。”
oga乖乖地撅起屁-股，把头埋起来的时候，却在想要是换成那个好看的alpha就好了，也好比身上有头猪强。
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
陆水间拥着江云别往房间里面走，手虚虚地搭在对方的腰上，晃动间不小心碰到了一点，就觉得扎人似的，赶紧把手往后退一些。
江云别一直垂着眼，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看不出来有没有介意，也看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了。
陆水间感叹，这当了兵升了少将的人就是不一样，喜怒不形于色，完全看不出来什么。
打开房门，陆水间“猴急”地抱住他，手还拉扯着对方的衣服，大概是太近了，陆水间脚底下被绊了下，原本只是摆个样子，没想到直接撞到了对方身上。
陆水间的唇紧紧地贴着oga的耳朵，她闭了闭眼睛，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但没有急着离开，似是而非地亲近了几下，然后在老牛的注视里关上了门。
门关上的时候，陆水间率先松了手。
带着热度的身体抽离，江云别的手在空中停了两秒，随即若无其事地放下，“你还可以吗？”
所谓好东西能够激发起alpha的性-欲，让alpha精神更加亢奋。
陆水间声音沙哑地“嗯”了声，她自觉地里江云别远了点，“给我倒杯水。”
江云别看着她蜷缩的身体，走到一边的小茶几上倒了杯水，但他递过去之前警惕地闻了下，然后在陆水间伸手过来的时候挪开，“还是别喝了。一样的东西。”
陆水间很热，脑袋也有点发懵，她手伸了个空，挥舞了一下握住了江云别微凉的手腕。
对方的另一只手也贴上了她的手腕，他声音很低，陆水间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很难受吗？”
陆水间晃了晃头，松开了住着江云别的手，“还好，”她顿了顿，“你离我远一点。”
她开玩笑说，“你先在我面前就跟个香饽饽似的，我就算没事，看见你也指不定有事了。”
江云别垂眸看她，那双眼睛里的东西陆水间看不懂，但片刻之后，他起身站在了房间的角落里。
只要他想，存在度可以降到最低，完全可以让房间里的人忽视他。
江云别离开周围两米后，陆水间终于觉得呼吸畅快了一些，不大清明的脑子很兴奋，各种光怪陆离的记忆的她自己都以为要忘记的东西开始拼了命地往外钻。
陆水间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待着，直到某个记忆从深处冒出来，她的身体蜷缩了下，差点让下半身支配大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