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混蛋?在你那颗窄小的心脏里,是不是就只有周叙言称得上完美?”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魔魅般轻柔地扫过他耳畔,让他本能地打寒颤。
从前的俞先生在他的心里,也完美无缺过,但那也只是之前了。
现在的先生……
恐怖如斯。
沈缘害怕地闭紧双眼,恨不能将小脑袋埋入按摩椅里,但他那点小脾气还是被男人给激了出来,闷闷地顶嘴道:
“哼……是、是又怎么样?”
听到这话,俞修情先是感到一丝惊讶,而后面色阴沉得可怕,一瞬间所有的占有和不满如同狂风骤雨般袭来。
他将那条昂贵的黑皮带扯动地“啪嗒”作响,接着毫不犹豫地抽上少年。
“缘缘宝贝还敢不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了?!”
他一边抽着,一边恶狠狠地问,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一个彻底爆的暴君,手中的力道也在无形中加大。
“啊……!”
沈缘痛得叫出声,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那条皮带,却毫无作用,反而被打得更凶!
他艰难地扭过头,目光无助而绝望地看向身后那双邪魅阴森的眼睛,嘴里只能胡乱地求饶道:“不、不敢了!”
“不敢什么?缘缘自己亲口说!”
俞修情情绪激昂,眼底满是血丝,仿佛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残忍的欲望!
“呜……先生别打了,缘缘从今以后再、再也不敢勾搭男人了……”
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小瘦弱的身子颤抖着如同风中摇摆的柳枝。
“缘缘宝贝还敢不敢趁我离开庄园的时候逃跑了?嗯?!”
“不敢了呜呜呜……缘缘会乖乖待这小房间里,不会随便乱跑了……”
啪!啪!
重重的两鞭抽在少年背部,俞修情喘着粗气,烦躁地扯了下领带,厉声道:
“缘缘宝贝还敢不敢反抗我了?还敢不敢叫别的男人哥哥了?!”
每问一句,就会在那嫩滑的背部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连同那件性感的粉色小睡裙也被皮带抽打得变了形。
“不……敢……了……”
沈缘此刻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干裂的嘴唇嗫嚅着,一直重复不敢。
他双眸严重肿胀,好想哭,但充斥着铁锈味的喉咙却无法哭出一点声音。
因为他连哭都做不到了,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碎裂成千百块。
狭小的空间里除了皮带抽打肌肤出的闷响,再也听不到少年的求饶声。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趴在按摩椅上,后背鲜血淋漓,新伤加旧伤,让他彻底晕厥过去,就像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不知道抽了有多少下,俞修情终于察觉到那个微弱到只有蚊子嗡嗡作响的声音听不见了,才慢慢停下了皮带。
他看着衣衫不整、血肉模糊的沈缘,一双可怖的红眸里逐渐恢复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