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改造之后,原本的绿皮变成了黄皮,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只野人一样的蜥蜴人,在漫长的岁月中,它们终于展现出了拓荒者的特征。
这些怪物隐藏在地底深处,除非是为了寻找食物,否则极少会出现在地面上,即便是那些仍然处于自主运转状态的监测装置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但当这些“拓荒者”从地底钻出之后,这些怪物便俨然是这颗行星的统治者,他们带领着一群由土着变异而来的怪物,浩浩荡荡地涌向自己昔日养育他们的家园。
殖民者离开了,但这里的防卫系统依然在运转,那些看似强大的火力,都被那些似乎只是怪物的拓荒者给轻松避开了。
他们并不愚蠢,占据了那些宝贵的研究仪器后,他们只是在研究。
一个被强制制造而出的,原始的,原始的,原始的,有耐心的等待,等到有了足够的力量,才会对自己的创始者进行反击,哪怕仅仅是造物主留下的遗物。
在被占领的过程中,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拍摄到真正的视频,但现在,屏幕上却出现了一幅虚拟的画面,大瞳哥亲自解释道:“事实上,有些科学家在研究这种异能的时候就已经现了这种异能的危险性,只是因为科技带来的巨大利润让他们不得不做出这种选择,而不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去冒险。
在研究移情科技时,有些科学家曾经和这种新种族的某些人产生了联觉反应。
联觉是一项令人惊讶的科技,当科学家从这些动物那里了解联觉的时候,动物也正透过联觉来了解科学家。
当它们被放养在荒野中,自形成群体后,拥有通感能力的人表现出了远同族的智力,而联觉则能将每个人的思维都串联起来,比单纯依靠漫长的学习和某种科技方式来进行信息的传播要快得多。
知识使他们的思想生了变化,他们所居住的行星又为他们的肉体的演化提供了能源。
就我所知道的,我们一族喜欢的生态环境,对许多生物来说都是致命的。
而这些被基因改造过的新物种,不但可以在恶劣的条件下生存,而且还能在恶劣的条件下迅成长为成熟的物种。
他们用自己的技术和知识,推动着他们的物种快的展,尤其是他们的基因工程。
他们是从我们的生物科技中产生的,后来才展到用生物技术来改造和创造一切。
就拿那些看似特殊的飞行器来说,它们其实是一种生命体,而这些奇形怪状的生命体,则是它们的身体内部,可以进行核聚变,从而成为它们探索宇宙的动力来源。
他们的生命科技突飞猛进,但也对他们所生活的行星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他们需要消耗的能源实在是太多了。
在数百年的时间里,他们几乎将这颗行星的资源消耗殆尽,于是他们将目光投向了我们曾经征服过的那些行星。
不管他们能不能保留住先祖的记忆,他们都决定去宇宙中探索,去探索那些被我们改造的行星。
到了现在,我们的宇宙已经不是殖民地了,太空移民,听起来很残忍,但却是一种展。
然而在科技大爆之后,我们的社会并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展,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安定,相反,当我们的科技展度变慢的时候,我们就会将自己的精力投入到争夺有限的资源中。
那是一场宇宙大战。
我们的文明,在技术路线上,理念上的分歧,以及其他的一些冲突,导致了很多派系的分裂。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战斗变得越来越激烈,甚至比以往任何一场战斗都要惨烈,甚至有可能是一场足以摧毁整个世界的大战。
那些由殖民者用自己的性命和理想建立起来的殖民星,象征着我们最光辉年代的广袤疆域,正在被毁灭,而这些,都是由这些元素组成的。
这一世,以毁灭为主。
就在我们的种族自相残杀,自相残杀的同时,我们制造出来的新种族也在模仿我们。
关于这种新的种族,在我们的文化里,我很难用地球上的术语来精确地向你解释。
他们的飞船虽然笨重,度也很慢,但在抵达一颗殖民星之前,他们就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知识。
但是,当知识越来越多时,却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相反,种族的差异,却让这些知识变成了伤害。
他们在每个行星上都要呆上几年,一方面是要将自己所学的东西全部吸收,另一方面则是要从这颗行星上吸收能源。
但是,‘殖民’二字,通常都代表着一种远古的虚弱,以我们当时的规模,很多殖民星都无法承载我们的毁灭。
而且,这种新生物的破坏力,比我们强大太多了。
他们并不是要改变一颗普通的行星,也不是要找到一颗可以承载他们的空行星。
他们将目光投向了我们的家乡,那里是他们的造物主栖息之地,是他们的家园。
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非常庞大,如果用地球上的标准来看,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星球。
这里的环境非常适合我们这种需要大量能源的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