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便被踢下床去。
这周过得我惊心动魄。
感觉自己得了嗜睡症,可有救?
九十八、助兴之物(微h)
餍足了的县令爷并未计较自己光着身子被踢下床,反而因为自己表现英勇而十分自得,淡然自若地翘着那根半软的阳根去寻自己丢开的衣物。
春娘少见他如此,全无平日的沉稳,面带骄矜之色,于言铭见她盯着自己那处伟岸着呆,面露楞忡不免得意,挺胯将那处翘地更高。
春娘暗自好笑,觉得他与吸引异性之雄鸡未有两样。
她背过身子去偷偷笑开,可不能让傲然的县令爷知晓自己与一只公鸡为伍比较。
于大人盯着她雪白的背脊不由小腹真真紧,然而他抽空来此已是挤出时间,没有那么多时间耗费在此。
他只得默默穿上衣衫整理平整,“县衙还有要事,不能多陪你,委屈你了。”
春娘撑起身来,眼里还有方才的春情未褪,睫毛被泪浸湿,此时她眼中却是认真诚恳,“大人为民有劳,又何出此言?”
于言铭暗自挪开落在她胸前的目光,怕自己再看下去必然要忍不住再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好了,郁将军的事你莫再担忧,忙完这阵我必多陪你。”说完便硬硬心肠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春娘看着阖上的门,心中很不是滋味,好像夏风窜过心间,空空的怅然若失。
这便是不舍罢?她被自己的想法一惊,原是不知不觉中,她对他已是有了依赖,他这般利落离开,她竟心间涩涩无所适从。
好在于大人所言非虚,她很快收到了一封信,信上未曾署名信件只有二字:安心。
她却知晓,这是云竟寄来的。
定下心来,春娘造纸坊的难处也一一迎刃而解有如神助,她便加快进度,第一批纸由此诞生。
整个纸坊都轰动了,人人红光满面,需知这批纸若是无甚意外可是要上贡朝廷以供预览的!
他们可都是这批纸的造就者,无上荣光!
所有事毕,纸坊也让大伙儿歇上两日好缓一口气儿,因着只要这第一批纸试用无碍,便是要大批量造起来。
现在的纸太稀缺了,太金贵了。
郁涵之上了一阵学堂,与同窗渐渐熟悉起来。说来他还一阵感叹,原这有名书院的学子与那乡野学生并无甚大不同。
学习之余同样吃喝玩乐精通的很,于女色一道亦是十分热衷。大多人不过十四五便有了通房丫鬟,在外更是红粉知己大片。
这尝遍了女儿滋味,便是无趣,自然要从情爱之中寻些趣味。
用些助兴之物,寻些难得的画册子。
学院中有不少学子都乐得与他处好关系,住同一房中的更是相处十分亲近。晚间歇了灯说些荤话也不曾避过他,有好东西也定然有他一份。
自上次与春娘交欢后,她便若有似无地避开着自己,明日休沐回府,自个儿定是要好好逮住她叫她
郁涵之偷偷将手挪进被子,按住已然起了反应的硬物,悄悄抚慰。
已然等不及了呀。 第二日归府,春娘果然躲着他,他也不急只暗自布置着自己之计。因她躲着,不在自己房中反而方便了他之举。
偷摸着在她房中忙活了半日,出了一身的汗,可知这情趣一事也非寻常易得。
阖上房门,他特意吩咐丫头们谁也不能开。郁涵之平日性子沉稳肃静,并不喜与丫头们嬉闹,因而在她们眼中很有威信,都喏喏称是。
他放下心来,回房去沐浴净身,回她房中守株待兔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