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无话,他们像是一对再平常不过的夫妻欢爱过后的甜蜜相拥。好似那一丝尴尬与“母子相亲”的悖德并不存在。
不,在郁涵之想法之中,这种做法并未有“不伦”“悖德”之说,在他眼中父妻子继并不违背常理,现世这种情况很多,他这般做法很是正常。
且,他乐在其中。
软香在怀的代价就是一整晚郁涵之都如同置身火海之中,身下那根不知羞耻的家伙儿硬了软软了硬如此循环,几乎要将他折磨致死。 依照他的本心,理应将身旁的人压在身下随心所欲做个痛快才肯罢休。只是她睡前的那羞怯的带着懊丧带着些许害怕的眼神到底让郁涵之不敢再胡乱动作,加之他酒意褪去,好似那勇猛之风也一点点地消散而去。
最终,他偷偷地将又一次硬起的那根粗长置在她夹起的腿缝之间,暗自消磨了半个时辰才算解决,得以安睡上片刻。
翌日,天才蒙蒙亮,郁涵之是被自己憋醒的。昨晚方尝过荤腥滋味的欲根又是高高耸立而且,且憋了些许时刻,此时硬邦邦地翘起,两只囊袋也如临大敌般鼓鼓涨涨,龟头渗出些许黏液无不在抗议着空虚想要释放之意。
郁涵之感觉下身硬得直疼,几欲要爆裂。
便是此时,那根棒子嚣张地顶在春娘的股间,且那棒子的主人一大早便淫思上头,不知恬耻地挺腰想要往她腿间的蜜穴抽送。
春娘是被人啃醒的,一双手从背后绕至胸前,如同捏面团一般将两只饱满的乳儿揉搓着。那双手的主人更是浑身散着热气,直往她身上喷涌,如一只狗儿般在她颈边啃咬。
更为过分的便是他那与年龄十分不符的命根子硬生生地将她戳地从睡梦中醒来。
春娘颇有些烦扰,睡意朦胧将人挥开。谁知那人似是浆糊一般又生生地黏过来,再好的脾气也忍不得,一脚便向他踢去。
却被郁涵之寻着了机会,一把抓住她精巧的脚腕,腿间空隙便是为他腾了位置,架开她的腿便从后头直接入了进去。
“啊你混蛋。”春娘未料他有此举动,被他顶地生疼,连连踢脚想踢开他。
忙乱之间反而将肉棒弄地越深入,本就丰沛的肉穴比干燥时候更加顺畅。
郁涵之更是一阵告饶,“好夫人便心疼心疼我罢,我这物件儿快将我疼死了。”
“只有夫人能医得我。”
“郁涵之,你混账,可是忘了你之身份?”
郁涵之随之委屈,一双眼委屈巴巴地望着她,“什么身份?一夜夫妻百日恩,昨夜分明是你将我拉着不放,怎一夜过来你便翻了脸?”
他一脸紧张,“莫非你要不认,我我可从未碰过女子”
这一番姿态确实堵地春娘无话可对,她尤记得她昨晚是如何放浪形骸地扑进他怀中,还似个少女般撒娇耍赖,可不是她先勾引的?
又想及昨日二人放浪场景,难免脸热到不行。
看着他这幅委屈模样,春娘不由十分心虚。对上他的眼,眼里皆是控诉,她连连别开眼去,看着他高挺的鼻梁,竟是觉得十分夺目,怪道妇人皆说要寻高挺鼻,若是鼻梁高挺且大那话儿必定壮观。
此话倒是不假。
这一番胡思乱想倒让郁涵之有了机会,连连将开城拓地,不过进出十数下,便轻而易举地攻占城池,整根粗硬入了巷去。
初尝滋味的少年,似是有用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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