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慕地用手拢住,竟一手都掌控不住,“春娘这乳儿,如今大的为夫都掌控不住了。”
身下征战动作愈激烈起来,春娘娇羞地别过脸庞,纤手抬起按住他胡言乱语的唇,“不准老爷说了。。。。。。”
娇娇媚媚的声音让体内的粗大又涨大了一圈儿,重重地抵进最深处,“春娘。。。乖乖。。。。。为夫要被你那花穴儿绞坏了。。。”
“嗯。。。。求夫君怜惜。。。。。奴家吃不住了。。。。。”嘤嘤切切叫地云章心软极了。 “这就来了。。。嗯。。。啊。。。。。。”最后几下入的极深,床帐剧烈晃动几下,随即恢复了平静。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喘息声,竟还有啵的一声,是那粗大之物从洞穴内拔出,出的响声。
窗外呼呼风声大作,帐内春香深暖,春娘趴在他胸膛,摸着他已是瘦骨嶙峋的胸膛,眼里尽是怜惜。
云章看不见她的面庞,却能感受她滞住的呼吸,大掌搂住她,“春娘,我总是对不住你,是我太过贪心。”
“我不准你说这等话,若是没有老爷,我早已魂归何处?”春娘不爱听他说这话,也知他也是枯灯将尽。
郁云章心中又如何不苦呢,然而命中注定,自己身体已然熬尽,如今贪欢一场,也算成全自己这最后一丝贪念。
“春娘可曾后悔,若以你之才能,定能以己之力立下一番功业,呼奴唤婢,三妻四妾不在话下。”(注一)
“可那功业竟要人性命,若不是你,我早已成孤魂野鬼四处飘荡,何能安稳度日,外头妖风大作,狂风暴雨,在你遮挡之下,我才得以如此潇洒自在。”
“你祖传基业就此断去,你也不悔?”郁云章不欲她今后悔过,也知她迈不过坎。
只得幽幽叹息一声,安抚着她就此睡去。
夜深,身旁人一阵猛咳,尽有止不住的势头,春娘睡意尽去,不住拍他后背,“老爷,要不唤大夫来吧?”
郁云章摆摆手,示意不必,咳嗽声终于停止,捂住嘴的帕子上赫然血迹点点。
春娘惊呼一声,捂住唇,泪已盈眶,她伏在他的肩头,“怎会如此,老天何其不公?”
“春娘不必如此,我自小体弱,能撑过而立已是幸事。”
他下床含着温水漱口,唤来小厮将帕子烧毁。
只是到底还是贪恋娇妻,况且自己还有心事未了,竟已寿数将尽,只得叹一句:“时也命也。”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天尚未亮,鸡鸣已起,郁云章将环在自己胸前的手拿开,盯着春娘睡颜娇容一时了愣,就再看一会儿吧。
也不知自己还能看多久。
捏了捏她颊间软肉,见她还有微微鼾声,不忍笑了出来,到底昨晚让她累坏了。
念及她在自己身下化作春水的绵软娇娇样,身下之物又有昂之力。
摇头叹气,郁云章终是狠下心神,起身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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