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凄厉地惨叫被狂风暴雨吞噬,大地震颤着回应,是轰隆碾压过的响雷。
她拼命挣扎,尖锐的指甲在墙壁上刮出血痕,眼泪汹涌滚出。
她哭着哀求:“你出去——周钰池你出去好不好——我不要——”破裂的声音几近虚无:“妈……我好疼……你在哪……我好疼……楚颂……我好疼……”
“对不起。”周钰池为自己的自私和卑鄙感到羞耻难堪,他低下头,侧着脸不住啄吻女孩子汗湿的头和冰冷的脸颊,像是安抚一只受伤的雏雀。
他握住女孩的手腕,与她十指紧扣,防止她伤害自己。
周钰池眼下也不好过,没有润滑的甬道十分干涩,他在里面寸步难行,进不去,退不出。
加上阮盈因为疼痛,内壁的软肉拼命收缩压迫他,欲根被绞得生疼,像是要活生生断掉一样。
阮盈嗓子干哑到哭不出声,下身像是塞了一块烙铁,她痛到四肢痉挛,恨不得马上死去。
周钰池忍痛抱住女孩子的身体,跪在铺了衣服的地上。
他倾身覆下去,胸膛贴着她单薄的脊背,他从后面亲吻她的耳朵、后颈、蝴蝶骨,同时一手包住柔软雪白的的乳房捏出各种形状,不时逗弄蓓蕾,一手探入到两人结合处,找到那颗小核开始有技巧地去捻揉。
阴蒂是能最快刺激女人性欲的欲带。
他挑逗着,安抚着,竭力让她放松,以便不吃苦的同时也能容纳自己。
周钰池使出浑身解数,用尽耐心爱抚。
渐渐的两人都感到疼痛稍缓,甬道内分泌出大量黏腻的阴液将阴茎包裹润滑。
周钰池略抽动了下,瞬间头皮麻,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泡在一汪温软的泉水里。
他感受到绞紧自己欲望的褶皱开始舒展,收缩,用让人欢愉的频率度和松紧力度吸附着自己充血的欲根,像是有无数触须调皮地抓挠着他。
他克制着欲望不妄动,等待着身下女孩子的允许。
阮盈蜷缩着,像一条脆弱至极的流浪狗,方才的疼痛让她的神经暂时陷入了迟钝。
她浑浑噩噩,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慢回放,她愣愣地看着脑海里一一掠过的画面。
终于,画面定格在一道闪电劈开黑色天幕,她的身体也被一柄利斧劈开了。 下身的撕裂让她痛不欲生。
五感徐徐归正,她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塞满,撕裂的疼痛仿佛只是一场梦,梦醒后了无痕迹。
体内酸胀与酥麻交织,然后绵延成难耐的春意。
阮盈怔愣着,是系统吗?
周钰池等不及女孩子的反应,在耳畔快说了一句抱歉就缓缓抽动起来。
方才的矜持风度早已见了鬼,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女孩子的花房温暖,紧致,湿软,像是要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好让人心甘情愿地奉献甘霖,浇灌出盛放的鲜花。
周钰池起先还轻柔徐缓,温温柔如春风细雨,用着九浅一深的技巧。
结果越到后面,越野蛮迅疾,猛猛然如疾风骤雨,毫无技巧可言,只有横冲直撞。
阮盈几次3番被颠出去,又拖回来。
敏感点被反复碾压,快感如潮水席卷,翻涌成刺目的白光,跌下重重海渊,激起百丈高的浪花。
岩浆喷薄而出,两人共攀巫山,周钰池搂紧阮盈,双眼紧闭,脱力般伏在她身上。
两人的呼吸剧烈,低沉,急促,全身通红,像两只在热水中滚过的虾,口中无意识说着听不懂的碎语,嘴角流着涎液。
作话:后面还有,但就不放了,太长了,阮妹和周钰池唯一一次为爱鼓掌就在这里了,因为这个情节重要,所以写了很长,这么粗长应该能抵消食言的事吧?【危险边缘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