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到过清园的大帅,突然抱着大小姐回来,还用薄毯将她裹成个粽子,瞧着就很怪异,小青心里虽然疑虑重重,却也不敢多问,烧好热水便进来问,“小姐,是要在房间里沐浴,还是去净室?”
等了好一会,屏风内才传出明珊虚弱的声音,低低说:“房间里吧。”
“是。”
小青将伙房里的婆子也叫来,两人抬了个浴桶进来,又忙进忙出去提热水,没多久,浴桶就装满热水。
将香皂毛巾摆好,小青才对明珊说:“小姐,水温刚刚好,你快来洗吧。”
明珊仍旧裹着薄毯,毛毛虫似地缩在床上,闻言只是淡淡道:“你帮我拿套干净的睡衣,我自己洗。”
“是。”
小青应了声,去柜子里拿出一套宽松的睡衣放在床尾,又忍不偷偷瞄了几眼小姐的脸,总觉得小姐出去一趟,精气神都没了,像丢了魂似的。
她担忧极了,忍不住问一句:“小姐,你没事吧?”
明珊依旧面无表情,垂着眼帘,淡淡道:“出去吧。”
待小青出去将门关上,明珊才裹着毯子坐起身,赤脚走到浴桶边才将毛毯松开,柔软的毯子顺势从她身上滑落,无声地掉到地毯上。
抬起腿迈进浴桶里的时候,不小心拉扯到腿根,被过度开过的私处,立时传来一阵钝痛,疼得她差点直接摔进水里,慌乱中死死地抓住浴桶边沿,才勉强稳住身子。
也不知是被磨破皮还是撕裂了,坐进水里的时候,这股钝痛越的明显,下体火辣辣的,让她坐都坐不稳。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明珊咬住下嘴唇,无声地哭着。
父亲说得对,她不能寻死,若她死了,那母亲也活不成了,她不想母亲死,她要母亲活着,活得健健康康的。
清澈的水下,她白皙的皮肤上,有明显的红痕,那是在挣扎的时候被父亲掐出来的,他的手那么粗糙那么有力,随便捏一下,就能把她捏淤青了。
明珊一下下地用毛巾擦洗那些淤痕,不仅擦不掉,还越擦越红。
倏地,她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花穴深处缓缓流了出来,她整个人一僵,随即想起那应该是父亲射进去东西。
东西很多,缓缓地流个不停。
明珊瞬间崩溃了,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绝望且无助,小兽一般呜呜地哭出了声。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温水都变凉了,明珊才昏沉沉地从桶里站起身,拿过毛巾随意擦拭几下,便草草裹上睡衣,她不敢太仔细去看自己的身体,怕又忍不住哭出来。
将盘上去长放下来,明珊上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才叫小青进来收拾浴桶。
小青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很精致的琉璃瓶,小小一个,对明珊说:“这是大帅派人送来的,说是涂在伤口效果很好,小姐,你哪里受伤了吗?”
明珊摇摇头,“放着吧。”
小青不好追问,随手将药瓶放到床头,就转身去收拾浴桶了。
明珊又往脖子里缩了缩,闭上双眼假寐。
她不想擦药,她连碰都不想去碰那个地方。
半睡半醒间,似乎感觉到有人坐在她的床沿,正在掀她的被子,明珊猛地睁开双眼,就见床边真的坐着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她本能地想尖叫,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对方捂住了。
“是我。”男人低声说。
明珊浑身僵硬,瞪大双眼直直盯着他。 “我松开手,你别叫,行不行?”
许久,明珊才点点头,男人便收回手。
“父亲,你怎么能来这里?”她哽咽着问。
戚祺年心想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去哪就去哪,为什么不能来你这里!但嘴上还是解释道:“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这药你怎么不擦?”
他拿起床头那个琉璃瓶,一看就还没开封。
明珊缩了缩肩膀,垂下视线,小声说:“不…不用擦。”
“必须擦,不然明天你肯定起不来。”他今晚那么凶,一连操了她两次,不擦药她那里肯定要坏。
也不等她回应,他伸手便去掀她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