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丫鬟们还在进进出出地收拾着饭桌,虽说离内室还隔着一扇纱门,可里头什么动静却是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现下裴珣又说了这等话出来,美妇不禁有些着急,忙捂着他的嘴儿,不叫他瞎胡说!“珣哥儿,你怎么又说这种话,我不是同你说了吗,你如今都大了,过一二年便是要定亲娶媳妇的大人了,不许再胡说!”
“婼娘……你就依了我吧……”虽然裴珣不是裴家最小的孩子,可却是最为受宠的,姜婼没来之前,便跟在母亲边上受尽宠爱,后来这小妇人来了,爱他模样好,性情又十分乖顺,自然把他当亲弟弟亲儿子一般疼宠着,却不想竟把他给养成这么个性子,姜婼近来也时时因着这些言语抱怨他,裴珣自己却毫不在意,只顾着同以前一般撒娇。
听到她说什么要定亲娶媳妇,他更是不依,隔着衣裳就开始摸她的奶子了。“我才不要定亲娶媳妇,只要婼娘你……”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小爷,别闹了,咱们先到床上去歇一会儿……”虽说伺候这小爷并不劳费体力,却劳神得很,这会儿折腾了小半日,姜婼也着实累了,实在犯困,也顾不得同他多说什么,只得先答应着,哄着这小爷到床上去了。
裴珣自然还没到成婚的年纪,他屋子里的家私却备得齐整,这房子比寻常人家的婚房还要精致华贵许多,光这拔步床便垂着三重纱幔,掀开层层床帐,先哄着这小爷换了轻薄的寝衣之后,美妇又现在床里的柜子取出来自己午休时常穿的软罗肚兜连同一条只到大腿的团花软裤,这才红着脸撩开床帐爬上了床。
“婼娘……”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美妇人,裴珣不由很是兴奋,忙让了位子与她,待这小妇人躺下之后,又一如往常一般,凑得紧贴,不停地蹭着姜婼那绯红不已的脸儿,大掌自然而然地往那对几乎全裸在自己跟前的大奶子摸去。
“嗯~珣哥儿~”这小年轻这般亲昵地抚着自己,又胡乱地揉着自己的奶儿,原本她便有些羞臊,这会子更是不住面红耳赤。午休的时候爱摸奶子,姜婼也是被他给摸习惯了,可是这小爷年纪越来越大,如今也是汉子的模样了,还这般,实在是让她觉得懊恼极了,可她也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得轻轻地按了按这小年轻的背,软软地娇吟低喘着,不多时汗珠又靡靡地渗出来了。
现在正是暑热的时候,虽说床边装着小巧的自流水车软扇,可妈子们又怕热着了这小爷,才把冰取出来,便在小厨房切好了装在一方青花瓷做的小瓮里,轻手轻脚地抬了进来就放在那床的里层。
听着姜婼那娇软妩媚的低吟,好似夜莺纵歌一般,真真是连妈子们听了都觉得身子酥了,却也没多往床上瞄便缓缓退出去了。
虽然裴珣嘴上说要摸奶儿而已,可摸着摸着他也犯困了,方才在浴房又泄了一回阳精,男人干脆叼着这小妇人的奶头,伏在她怀里闭上眼睛养神去了。
听雨阁那头,沉柔虽说是装病,却怕裴渝折回来,于是打丫鬟去府医那儿取了些丸药来,又让人抬了一缸子的冰块放屋里,摆布完这些,美妇这才懒懒地躺回床上,眼见天色不早了,于是让人先把院门给锁上了。
却不想沉家老爷那边没有疑心什么,倒是惊动了从外头回来的庶长子裴玦。“管事妈妈,母亲那边是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坦?”
“大爷,您回来了……”瞧着眼前十分俊朗温文的美男子,管事娘子忙乐呵呵地同他回话,又问是不是从医馆回来,着实辛劳云云,末了才有些不安地道:“今儿十五,老爷原该宿在夫人房里,谁知干等了夫人好些时辰,咱们夫人还未归,老爷着实等烦了就点了薛姨娘,让薛姨娘候着,咱也不晓得夫人是怎么了,出门还好好的,回来碰上就说病了……”
“竟有这等事?”原本听到父亲要宿在嫡母那儿,裴玦不住皱起眉头来,接着听到改了薛姨娘,男人又微微一笑,末了又道:“那府医可替母亲诊脉了?”
“夫人并未传府医,只拿了些药丸,又让厨房切了冰缸子,这会子又把院门锁了,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沉氏虽说未曾刻薄后宅的人,可她脾气不小却也是人尽皆知的事,现如今大爷虽说是外室所出,那外室又死了,可大半的家业都把在他手上,管事娘子只以为大爷同夫人水火不容,于是又说了好些话出来。
“这般,那我先去给母亲请安……”听到管事娘子这么说,裴玦脸上只是淡淡的,便往听雨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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