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昂也被苏凌突如其来这一手震撼,好脾气的男生此刻甚至有些愤愤,想揍他又分不出手,只能扶着叶与欢的腰亲吻着后颈,又去舔弄她的耳垂。
粗且长的阴茎深深地陷在穴中,抽插的力道又重又莽,每一下都顶到她的宫口。 叶与欢曾经讨厌这种过分猛烈的快感,可是她此刻却完全没有感到厌恶。这可能是因为她心知自己对两个男孩,哦不,现在已经是男人了,有着强大到他们无法反抗的掌控力。
浴缸的水仍然温暖,大半个身子浸泡其中,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完完整整地包裹在了巨大的生物中,它可能有十片湿软的花瓣,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人照顾得妥帖,多倍的快感极凝聚,她在一瞬间失去了平衡,按在苏凌后脑的手反射性地失去分寸,力道近乎将他窒息。
高潮之后,她瘫软在陈禹昂的怀中,瞳孔微微放大地看着天花板。
苏凌从水下抬头,恢复到半跪的姿势,眼巴巴地望着她,脸颊边上全是不明的水液,头也乱糟糟的,像一只等待奖励的大狗。
叶与欢试图自己换一个座位,但泄力的双腿在浴缸里找不到合适的支点,只好拍了下陈禹昂的手臂,示意她要换人。
陈禹昂的眼睛一瞬间睁大了,他和叶老师做了这么多次,这还是头一回被中途喊停。
但他甚至没有办法反对,只能缓缓将肉棒从中退出,连带着出“啵”的一声。因为前方不足一米的距离内,隔着她的肩膀,他看见了苏凌眼神中藏在乖巧之下的挑衅。
……真会装。
特意定做的浴缸足够宽敞,她在浴缸里转过身,坐在了新的座椅上。
类似的姿势,不同的人的感觉也是不同的。
苏凌整体上比陈禹昂要瘦一些,平时看着有些纤弱,但那和叶与欢差不多粗的胳膊却有着足够将她抱起的力量。
为了防止她高潮后过于敏感的身体反应过大,他双手穿过叶与欢的大腿将她抬起,肉茎只入到一半的位置,半深不浅地戳弄着肉壁外围。
浴室的灯光很亮,女人白肤上的点点红色显得尤为明显。
陈禹昂看着这些分不清是谁留下的痕迹,自暴自弃地贴上去,接替了苏凌之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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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飞溅在洁白的瓷砖上,到最后叶与欢喊停的时候,浴室里已经没有干的地方了。
她随便披了件睡衣,慢悠悠地下楼去厨房吃东西,留两人收拾残局。今天她叫苏凌带的点心是她小时候吃着长大的,放了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软……
年轻人,精力就是比她好啊。她捏了捏自己略带酸软的腹肌,感叹着又拿了杯冰奶茶,半靠在沙上。
十八岁的男生几乎没什么不应期,射精后没一会又硬了,青涩又能忍,哪怕她偶尔力道没把握好也不会喊疼,乖巧得让人感动。
看着他们俩的模样,叶与欢时常会想起自己以前的样子。
从她什么都不懂地一头撞进娱乐圈那年开始算,她3分之二的人生都和唱歌脱不开关系。
这么多年过去,写歌作词已经刻在了她的灵魂上,早已不是喜欢与否能简单概括的了。
叶与欢想起走廊上那一排奖杯和照片,有些怀念聚光灯下的生活。曾经让她惦念的人和物都不在于世,曾经萦绕在心的乡愁也在这两年间消失,再说了,她的年纪离退休可还远着呢,嗓子现在的状态比两年前还要好,为何不再做些什么呢?
她身体向后靠,仰倒在沙上,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耳边传来男生们跑下楼的脚步声。
天气晴朗,蝉鸣声此起彼伏,院子里的树都开了花,而她四十3岁,身体健康——多么美好的夏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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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要重回娱乐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