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方诚又是一拜。
叶皓见状将他托起,随即淡淡一笑说道:
“大人过誉了,本王也不过是做了些分内的事情。”
“赈济的事宜,还要依仗大人,百姓们要谢也该谢你才是!”
方诚闻言,心中感慨,回想以前,自己总觉得这些皇子们只知贪图享乐,幽王也不过是有些小才罢了。
却没想到,幽王竟在雪灾未至之时便开始钻研对
策,相比之下,实在惭愧!
随即连连保证,不会辜负皇帝和叶皓的心意,这才快步离开。
后边又来了不少官员。
要么道贺又或者表示感谢,应付许久叶皓才乘车离去。
。。。。。。
御书房
乾帝面色沉重的看着手中卷宗,眉头越皱越紧,一旁的方桌上还摆着几锭银子。
“孙剑,你确定没有查错?”
感受到乾帝话语中的寒意,跪在地上的刑部尚书孙剑不由打了个哆嗦,立刻回道:
“下官岂敢欺瞒陛下,下官当时也是万分震惊,但调查事实就是如此。。。”
乾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朕问你,此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孙剑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连忙说道:
“回陛下,查到一半下官就感觉此事不简单,所以后边都是下官亲自查的。”
“此事再无他人知晓!”
听了此话,乾帝的脸色才稍有缓和,只是眉头依然拧在一起。
无他,只因那传谣案卷宗上边多次出现的两个字,燕王!
皇子之间的斗争,并不算什么新鲜事。
但牵扯到人命,甚至敌国刺客,就有些过火了,自己如果再不加以约束的话。。。
想到这里,乾帝抬手准备唤人进来。
“陛下,燕王求见。”
门外突然一声禀报传来。
乾帝闻言,嘴角一撇,倒是省的朕唤你了。
刑部尚书孙剑闻言,作势要退,却被乾帝一个眼神制止下来。
“让他进来。”
说罢,乾帝用卷宗将桌上的银子盖了起来。
不一会,燕王便快步进到房里。
却现这里除了乾帝只剩孙剑一人,连个服侍的太监也没有,来不及多想先冲着乾帝行礼。
“父皇安好,儿臣有一事想奏与父皇。”
说罢,燕王瞥了一眼跪着的孙剑。
乾帝眼皮也不抬的说道:
“无妨,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燕王闻言,心中一阵腹诽,怎么感觉父皇情绪不对?他现在不应该是正高兴吗?
但想到叶皓今天风光的样子,心头的顾虑瞬间一扫而光。
也顾不得那跪着的孙剑,沉声说道:
“父皇,儿臣怀疑叶皓与柳太师密谋造反!”
闻言,乾帝眉头一挑,古怪的看了燕王一眼,随即问道:
“这种事,你怎么知道的?”
燕王轻咳一声,满脸正色的答道:
“前些时日,太师寿宴,叶皓身为皇子不知避嫌,竟还堂而皇之的入宴!”
“所以儿臣怀疑,他们二人是借寿宴掩人耳目,实则暗中谋反!”
“这几日儿臣辗转难安,便决定前来说与父皇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