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进山里,左拐右拐停到一栋别墅前,孙震中从书房里出来,大厅里站着两个人,地上趴着一个人,他疑惑明明是五个人怎么只回来三个人?
手下报告。“老板,只接回来这三个人,地上躺着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孙震中的目光扫过几人,他们蓬头垢面,脸黑的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叫人带他们去洗洗再给他们弄些吃的,洗漱过、吃过饭的几个人终于有些人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这才像活过来了。
孙震中好奇栾肖为什么要他花大价钱把这几个人救回来,他问几人。“夜岸的人都对你们做什么?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一个叫秃子的人头顶有一道疤痕,因为这道疤痕周围不长头,别人给他起了“秃子”这个外号,他露出愤恨的表情。“他们把我们单独关了起来,逼问是谁告诉我们夜岸有粉的?我说大家都这么说,他们仍不满意,每天不厌其烦地问各种问题。”
“他们都问什么了?”
“什么都问,我猜夜岸的人在找把它卖粉的事泄露出去的人。”
“他们只是关着你们,没有打人?”
秃子摇头。“倒是没有打,饭也给吃,就是关着不让出去。”
另一个叫大头的人抱怨。“这样更折磨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关了这么久大头的头很长了,显得他的头更大,他没秃子机灵,平时都是听秃子的。
孙震中看着那个趴在桌子上傻笑的人问道。“他怎么了?”
大头说:“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想逃出去被打了吧!他出来的时候就是疯疯癫癫的。”
孙震中嫌弃地瞥了他一眼,7o万一点情报也没得到,还换回一个傻子。
“你们知道夜岸的老板叫什么名字吗?”
“我们一进去就被带走关了起来,根本不知道哪个是他们的老板。”
孙震中在心里暗骂这些人都是废物。“你们先住在这里,接下来的事栾肖会安排的。”
秃子听到栾肖的名字安心了,老大没有抛弃他们。
孙震中找人给那个傻子看病,吃过药他清醒很多,但偶尔还是傻里傻气的样子,从他那里也没得到有价值的线索。
换五个人只回来三个,听说另外两个死了,夜岸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他只管拿钱换人,尽量不要得罪夜岸就好。
几天后孙震中的书房外响起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助理满脸急色推门进来。“老板,药品原料被人抢了。”
孙震中霍地站起来,心里慌乱,双手攥成拳,声音颤抖。“去查。”
他不安地在书房里转来转去,料到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
夜岸里,吧台上放着一包被打开包装的袋子,袋子里装着白色的粉末。
何承有些泄气。“不是,的确是药品原料。”
陈无名淡淡地说:“那就接着去抢。”
当孙震中第三次得知药品原料被抢后他已经冷静多了,问道。“栾肖回信了吗?”
助理摇头。“还没有。”
他的手下匆匆进来。“老板,查到了,货是被夜岸的人抢走的。”
有什么在孙震中脑袋里炸开了,看来还是躲不过,他被a市最大的黑势力盯上了,让他脊背寒的是,夜岸知道他借着运输药品原料为由运毒,并且他知道夜岸的人笃定不管他们抢多少次他也不敢报警。
这件事做得隐秘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孙震中擦掉额头冒出的冷汗。“去查夜岸的老板是谁?”
助理又报告了一件事。“老板,监狱里传来了消息,冯一刀要见您。”
冯一刀是就是迪丽雅的情人,也就是把叶苒苒抓走吊起来的那个人,他原名冯亮,自学医术,迪丽雅负责把人骗来,他负责割腰子,二人以此牟利。
孙震中嗤笑。“这个冯一刀为他的娘们报仇却把自己折里了,真是愚蠢,你去见他,看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