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都没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回来的柳霓裳语气特别冲，“你要切磋，我也可以。”
柳眉微竖，目光凌厉的盯着她:“师妹找我也可以。”
师妹两个字，被她咬得特别重。
察觉到女主话中的寒意，姜思钰忙不迭跑了:“那个，师兄，我手头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找你。”
谢长歌竟还有心思回她:“好。”
柳霓裳:“……”
柳霓裳:“！！！”
柳霓裳要气疯了。
“谢师兄！”
谢长歌回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
你还假装不知道？
“你为什么答应她！”
谢长歌安抚她:“只是比武而已，你生什么气。”
“我……”
我为什么生气，你看不出来？
谢长歌目不斜视:“你不是找谢师妹了吗。”
见他转移话题，柳霓裳突然伸手捏他的脸。
谢长歌突然被她一扯，颇为无言。
“霓裳，你别闹，快松开。”
“我不。”
柳霓裳鼓着脸，又捏了几下，“师兄，你脸好软。”
她说着还整个人挂他身上。
谢长歌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她真的是重生的吗，怎么比前世还要小孩子气。
“……你下来，男女……”
他话还未说完，柳霓裳迅截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是吧？咱俩授受有亲又不是第一次了。”
“莫闹，若是被别人看到了，你的清誉有损。”
柳霓裳:“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管他什么清誉不清誉，我又不在乎，再说了。大不了师兄你娶我，或者，你嫁我也行。”
“……”
饶是谢长歌也没料到她这么直白，耳垂都红了。
“从来没有男嫁女。”
“北临国习俗就是。”
谢长歌见扒不下她，故意威胁她:“你再不下来，下个月试炼重测依旧零分。”
柳霓裳:“……”
她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就怕输于人后。
要是连姜思钰药经测炼都过了，她没过，她绝对会丢大脸！
她扁扁嘴，从他身上跳下来。
才现他的衣角上被她蹭上一点泥印，伸手趁他没注意握住那片衣角搓了搓，没搓掉。
此时药庐外的雨已经停了，谢长歌刚准备走，就感觉衣角一沉，他回头一看，柳霓裳抓着他的衣角不知道在干嘛，甚至还搓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