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透就粗鲁地将枪口塞进了他的口中:“我说了,老实一点,你这该死的老鼠!我现在非常生气,完全不想听你废话哦。”
看出安室透的不稳定,在场的警察连忙喊道:“喂,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说,不要伤害人质!”
安室透笑了笑:“你们承诺的可没用,毕竟你们这些无能的警察,根本没有资格管公安的事情吧。”
似乎是现安静地抓捕已经不可能,终于有两个人从教堂周围的树林里走了出来:“只要你放了手里的人质,这一次我们可以不抓你,波本。”
“波本?!”毛利小五郎诧异地重复了一遍这个酒名,气急败坏地喊道,“喂!你听到了吧?!快把胁田放了!”
安室透稳稳地箍住身前的人:“给我准备一辆车。”
几秒种后,公安的人向远方打了一个手势,很快,一辆车被开了过来,停在众人附近,驾车的人把车钥匙留在车里,随后迅离开了车辆。
安室透扯着胁田兼则来到车前,目光扫视着车里,握枪的手一动不动。
突然他转头“砰”地一声打在胁田兼则的另一边肩膀上,在众人的惊呼中扯出一个小金属扔出车外:“这是你们做手脚的惩罚哦。”
“你这混蛋……”胁田兼则目露凶光,似乎就要动手。
安室透再次把枪怼在人质脸上,笑道:“别激动啊,放心吧,不会杀你的,公安的走狗。”
远处的风见裕也好险才绷住自己的表情,他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冷硬道:“车已经给你了,放了人质!”
“啊,我会的。”金的青年笑了一下,突然抬手狠狠敲在胁田兼则的后颈上,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进了车里,一脚油门踩到底飙了出去。
包围的公安连忙开枪射击,却都被安室透娴熟地躲了过去,随后,几辆车也跟着冲了出去,迅离开了人们的视野。
在场的其他人急匆匆地扶起彻底晕倒的胁田兼则,风见裕也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正想要求扶着人的诸伏高明把人交给自己,就现那位俊秀的警察已经看了过来:“……他是你们的人吧?”顿了顿,诸伏高明又道,“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毕竟——是你们的。”
风见裕也眼皮一跳,让人将胁田兼则弄上车,点头应和道:“没错,所以放心交给我们就好,我们另一位负责人,也许之后会去拜访您……和其他人。”
诸伏高明怔了一下,眼里泄出闪烁的笑意:“不胜欢迎,欣喜至极。”
“那么,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风见裕也点点头,转身向着公安的车走去。
一直默默围观公安互相飙戏的江户川柯南看着诸伏高明的眼神,突然想起他见过的另一位卧底先生。
说起来……绿川先生的眼睛,好像和高明先生很像?!
难道……
看了看转身招呼同事去教堂的诸伏高明,再看了看已经上车的风见裕也,江户川柯南没有再抓着人刨根问底。
另一边,安室透顺利地“摆脱”了公安的“追捕”,丢弃了已经破破烂烂的车,然后坐上公安准备的另一辆车往市区开去。
进入市区后,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第一次没人接,安室透便锲而不舍地打了第二次,终于,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之前,通话被接通,一个慵懒的女声透过耳机传出:“波本?突然找我,有事吗?”
“我暴露了。”安室透不爽道,“不知道是哪只老鼠,现了我的身份,我今天和毛利小五郎还有那个小朋友,一起去查案,结果出来就被公安围住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哦?杀老鼠的事情你应该找琴酒,他会很高兴帮忙的。”贝尔摩德谨慎道。
“以琴酒对我的态度,我倒觉得他会落井下石看我去死呢。”安室透冷笑,“贝尔摩德,如果不愿意出手的话,我就只能去毛利侦探事务所,找那位兰小姐了,我想,她一定会很乐意帮助被冤枉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