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私藏它的鳞片干什么?”云潇不满地打断我。
我不满:“你翻我东西!”
“我没有,是它的鳞片太臭,蛇都走了,你屋子里还有它的味道,我不用翻也能闻到。”云潇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放鳞片的五斗柜,满脸不高兴。
我总算想明白云潇这坛子飞醋是哪来的,赶紧把拿到鳞片的缘由说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该怎么处理,没想私藏,你别瞎想。”
“不用特殊处理,我给你烧了。”云潇抬手,指尖冒出绿色的火焰,不等我话,就把我刚拿出来的鳞片和包裹鳞片的纸巾烧得干干净净,连灰都没剩下。
我也只能随他:“这些鳞片是镇宅蛇爬墙的时候掉落的吗?我记得你的鳞片跟石头一样,怎么它爬个墙还掉鳞片?”
“它弱。”
我竟无法反驳。
云潇又说:“我的鳞片比石头硬多了。你喜欢的话,我给你几片。”
我忙按住他想拔鳞片的手:“我不要!”
云潇不服:“我的鳞片很好的,比那条蛇的好多了。”
“那我也不要,谁好好的拔自己鳞片的?疼不疼?”
“送你的,不疼。”云潇吻了我一下,心情明显好转。
“那我也不要,鳞片本来就是用来保护你的,别瞎拔。”我想起那个抽出云潇龙骨的噩梦,心里一下子难受得不行,严肃警告云潇,“你以后不准随便拔自己的鳞片,知不知道?”
“听你的。”云潇与我头抵着头,轻嗅我的间,“薇薇,你今天跟术士接触过了吗?”
附近就我们一家小卖部,几天没开张,今天来买东西的人不少。我接触了不少人,但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术士是什么?”
“会一些法术的凡人。术士流派各异,各家所擅长的法术也不同。你身上有被施法的气息。”云潇说。
店里的客人都是买了的东西就走,哪有时间对我施法?我倒是想起了邵雨溪的异样,一一告诉了云潇。
云潇蹙眉:“以后别把生辰八字告诉别人。我去消掉她的记忆。”
我拉住着急出门的云潇:“不用去啦,我告诉她的出生时间是假的。”
我都撞邪到这个程度了,要是还什么都说实话,那才是傻。
云潇松了口气,啄了我一下:“薇薇真聪明。这么看来,应该就是这个邵雨溪在冲你施法。她知道你是生日,但弄错了出生时间,只能算到半个生辰八字。因此你身上有被施法的气息,但法术没有成功。”
我既庆幸又不解:“她只是个高中生,怎么会法术?而且,为什么要冲我施法?”
“去问问她。”云潇抱起我,直接飞到了隔壁邵雨溪家。
一进她家,我们就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与喘气声。有了昨晚的观影感受,我知道那是什么动静,拉着云潇就走。
这应该是程阿姨和她的新男朋友在恩爱,邵雨溪每晚被这么刺激,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反正我是没心情再问她施法的事了。
云潇倒是很乖,跟着我走出屋,抱起我重新回到卧室。
他把我放到床上,欺身压上来,将我锁在身下,翠绿色的竖瞳亮闪闪的望着我:“薇薇,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正纳闷云潇知道什么,忽见他低下头来吻我,冰凉的手同时往我腰间探去,意图解开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