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亚树子也已经很满足了,她拿着青蛙录音器在那里自己录音,然后青蛙录音器出照井龙的声音来表白自己。
翔太郎和杜哲对视一眼,都很无奈。
好了,现在菲利普陷入‘暴走的知识列车’,亚树子陷入花痴状态,现在只有杜哲和翔太郎在聊了。
“翔太郎”杜哲已经被移到了事务所的小床上,他开口呼唤翔太郎的名字。
“嗯?”
杜哲幽幽地说:“你说过要细数我的罪恶吧。”
翔太郎表情微变,转头去看天花板,沉默着不知道要怎么说。
“可以的,只要把博物馆打倒了,我会细数自己的罪恶的”杜哲向翔太郎伸出左手勾着小拇指。
翔太郎还以为杜哲要跟他理论什么,但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种事情。
翔太郎哑然一笑,他拍掉了杜哲的手笑着说:“又不是小孩子,还搞拉钩那一套。”
杜哲非常认真地说:“可是我是认真的!”
翔太郎收起笑容,他眼神闪烁着偏过头不去看杜哲的眼睛。
“你。。。跟我说。。。这种干什么啊?”翔太郎背对着杜哲,头不安分的上下左右晃动着。
翔太郎眉头微微皱起,像是两道纠结的线。
他的眼珠子转动着,像是在寻找答案。下巴微抬又快下垂,当当事人自己说要细数自己的罪恶时,翔太郎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毕竟翔太郎是了解杜哲起始之夜的人,他明白杜哲嫉恶如仇的性格,但是他觉得杜哲有时候太极端了,而不能阻止朋友犯错的他觉得自己也有过错。
像是终于下定决心,翔太郎下意识想摸一下帽檐,但是他摸空了之后意识到帽子已经被挂在基地的门口上。
于是他只能回头直视杜哲认真的双眼,翔太郎觉得自己好歹比杜哲年纪大,作为前辈,后辈作出了决定,他又怎么能不表示一下呢?
翔太郎握住杜哲的手,他深邃而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杜哲清澈而明亮的眼眸。
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那约定好了,我会陪着你一起把罪数完的,连同我自己那一份!”
杜哲嘴角上扬,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杜哲把手从翔太郎手里抽出,轻握成拳。
“我们说好了,翔太郎,这可是男人之间的约定!”
翔太郎被杜哲的笑容影响也不自觉地露出爽朗的笑容,他手握成拳和杜哲的拳头轻轻的碰拳。
“嗯,约定好了”
碰完拳的两人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来的话题了,机智的杜哲马上转移话题说:
“翔太郎,你说我们刚刚两个的对话像不像两个硬汉之间的约定”
“嘶!你怎么一说好像真像那么一回事”翔太郎挑眉摸着下巴表情做作的说。
“是吧,毕竟我俩是事务所所里唯二的硬汉,都是继承了鸣海大叔的真传的。”
杜哲专挑好话说,回到了事务所他已经放飞自我了,完全没有之前那副苦大深仇的样子。
“哈哈,哪里哪里。我还没有达到大叔那种境界呢。”
翔太郎自恋地摆摆手,露出了陶醉的笑容。
但是他又突然反应过来对着杜哲说:“为什么你也继承了大叔的真传?”
杜哲淡淡地回答,装出一副硬汉的冷酷表情(实际上完全不用装,冷酷表情是常态来着)酷酷地说:
“因为我从你身上偷师到了鸣海大叔的真传”
翔太郎被夸得喜不自胜,情不自禁地拍了两下杜哲的肩膀,把杜哲疼得龇牙咧嘴。
翔太郎学着杜哲想要做出冷酷但实则做作的表情说:“低调低调,我们要低调”
愉快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