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哪里肯束手就擒,用尽力气往后爬,一边不停地朝他们吐口水。
“你。。。。。。你别过来!我。。。。。。我有乙肝。。。。。。”
“嘿,巧了,我也有,来来来咱们互相感染一下。”
他们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传染病,眨眼功夫就扑上来,用脚踩住了我的手腕。
陈耀祖走到我面前,邪魅一笑。
朝着我直接拉开裤裆拉链。
我心脏噗通噗通直跳,眼睛瞪着他骂:“你个狗杂种,敢动我一下,老子撕烂你。。。。。。”
话还没说完,只听“呲”的一声,他对着我的脸开闸放水!
我猝不及防,黄浊滚烫的液体,刺进我嘴里,随后噼里啪啦地落在我脸上。
“尼玛,老子杀你全家!”
我大声地咒骂,想伸手去抓,可连他脚皮都碰不到,还挨了几个巴掌。
“叫什么叫,祖哥给你接风洗尘呢!知道你们要来,憋一天了都没舍得放水!”
一个矮个子得意洋洋地说着,所有人大笑起来。
几秒功夫他就把我浇成落汤鸡。
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心中暗暗发誓,要是有一天这帮杂种落到老子手上,非得一刀一刀给他们全剐了!
尤其是那个骗我来的女经理,非得活剥了她的皮!
陈耀祖尿完之后抖了抖,看我不服气的样子,不以为意地说道:“别冲我龇牙咧嘴的,酒治百病,尿解百毒,我这是在救你,你别不识好歹。”
“我救你麻!”我狠狠地瞪着他:“有本事。。。。。。”
“我问你,刚才是不是有人被砍手,乌泱泱来了一堆苍蝇?”
没等我骂完,陈耀祖打断了我的话:“非洲的苍蝇,比马蜂还厉害,专吃血肉,咬完人会在伤口产卵,之前三班有个叫窜天猴的,苍蝇叮了伤口没消毒,你猜怎么着?”
那矮个子见我不说话,接过话茬,绘声绘色地说道:“我告诉你,那小子伤口先是化脓,然后从烂肉里爬出来了一大把蛆虫!”
说完,他还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蛆虫的长度。
“你能遇到祖哥这样的大好人真是祖上积德。”
“就是就是,跟着祖哥混,三天饱九顿,连督导都要给祖哥面子!”
其他猪仔一听,立马也跟着附和拍马屁。
我心想陈耀祖脸上巴掌印都还没消,忘了他刚才点头哈腰的样了?
真是订了棺材送你家,装尼玛呢!
而此刻走廊里传来嬉笑声和叫嚷声:“陈耀祖你戏太多了吧,怎么没声啊?”
“行不行啊耀祖?”
陈耀祖听后嘟囔骂了一句“一帮山猪吃不了细糠”,就不再理会。
等尿完后,他捡起地上的纸板递过来:“这地界虽然接近赤道,但是昼夜温差极大,晚上能把人冻硬了,得了小感冒基本就等于绝症,来小宝贝,多盖几床被子,别着凉咯。”
当他再次靠近我的时候,我本能的往后闪躲,他噗嗤一笑:“放心吧小宝贝,我陈耀祖从来不吃强扭的瓜,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过到了七班,你得乖乖听话,不然哥几个下一泡尿就不是给你洗,而是给你喝了!明不明白?”
矮个猪仔发出怪异的笑声。
我听后不寒而栗,鬼知道这帮畜生还能做出什么事,而我不想再被“照顾”,只好憋屈地点点头。
猪圈里很快恢复了平静,等所有人躺下后,没一会就响起打呼声,还有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男人和女人的惨叫声哭声,这些声音像雨点一样密布在空中。
我蜷缩在角落,悬着的心哪里敢放下,心想这人渣是不是想等我睡着了再动手?
刺眼的白炽灯,冲鼻难闻的气味,湿漉漉的头发更让我辗转反侧。
熬了一夜没睡,天刚蒙蒙亮,一大帮打手就把所有人叫醒了。
他们给了新来的猪仔每人发了一套“工作服”,其实和囚服差不了多少。
俗话说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层,在这不同颜色的衣服也代表着不同的地位。
像我们学习班的统一为咖啡色,先进班是蓝色,而毕业班的人穿橙色,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换好衣服后,打手就把我们带去了所谓的办公楼,一栋凹字型的建筑。
远远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口号声从楼里传出来,像什么: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来到西部湾,一天赚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