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机关兽,正是公输家族的手笔。
与墨家“兼爱非攻”的理念不同,公输家族的机关术,乃是霸道机关术,其所创造出来的东西,在
卫庄,也算是个守信用的人,真的带领了全部人马,前往墨家机关城。
如果成功了,自然应该奖励他一下。
正当白小泽思考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由远而近。
“报告!”
只见一个身穿黑甲的士兵快步走进屋内,跪倒在白小泽面前。
“启禀大元帅,匈奴大军今日已经拔营,向我们长城边关起进攻!”白小泽听了,并不惊讶,只是轻轻一笑。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
那就来吧,这长城,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是日,帝国北方边疆,长城之外。
只见长城的高墙之下,十里之外,一片黑压压的马队,将北疆辽阔的空地尽数占据,正是匈奴人的大军!
好一片黑云压城城欲摧!
另一头,身穿玄色铁甲的大秦将士,此刻也都手持兵器,井然有序地按照军阵排列着,似乎只要一声令下,便可冲上前去,与匈奴厮杀。
一时间,一股十分诡异的寂静与肃然,充斥着帝国的北部边疆,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呜呜呜!”
忽然,匈奴人的阵型之中,出了震天的怪叫声,像是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鼠辈尔敢!”一个小将见状,当即眸子一凝,一股肃然的杀气,自这位小将的周身激荡而出,就连空气,也冰冷了几分。
“启禀元帅,末将愿领精兵三千,杀杀他们的威风!”
见属下准备出战,白小泽只是摇了摇头,将其阻止。
用兵之人,最需要的,便是绝对的冷静。
因为敌人的挑衅而失去理智,贸然出击,乃是兵家大忌!
“不着急,看看这些蛮子,还有什么把戏。”
那匈奴人见秦军不动,脸上的笑容更是猖狂。
秦人,果然是软骨头,这样都不来厮杀!
只见一个身穿毛皮大氅的高大壮汉,此刻自匈奴的军阵之中纵马而出,在两军对峙的阵前,拔出腰间的弯刀,指向白小泽,正是匈奴王。
“你们这些南人,现在求饶,还可以留你们一条狗命!”
那匈奴王身后的匈奴兵闻言,纷纷哄堂大笑。
“现在,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勇士!”
“听我王令,异族军团,女真骑兵,尽数出动!”
话音未落,只见那匈奴军阵忽然分成两块,让出了一条十分宽阔的大道。
一支与寻常匈奴兵截然不同的军队,自这条大道缓缓走出。
只见这支军队,分为步兵与骑兵两个部分。
那步兵装备精良,所着甲胄和手中的兵刃,竟都是由钢铁铸造,无论是形制还是材料,都与大秦的军备极其相似,一眼望去,竟是望不到头。
再看那骑兵,胯下的坐骑不同于寻常匈奴人的矮种马,都是善于冲刺的高头大马,士兵本身也都身着坚韧的轻甲,整个人散出一股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
瞬息之间,似乎连整个战场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吁!”
忽然,大秦的军阵之中,那王离与蒙恬部下骑兵的战马,此刻竟都是不由自主地嘶鸣起来,一双双大大的兽眼里,写满了本能的恐惧。
这些跟随秦军,横扫六国,一统华夏的战马,此刻竟是被那些匈奴精锐所震慑!
王离和蒙恬见状,当即脸色一变。
他们身为大秦帝国的名将,为朝廷征战多年,今日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眼前的这些敌人,已然越了以往六国的任何对手,只怕这股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不是他们可以与之匹敌的!
想到这里,两位名将的眼中,都不禁浮现了几分凝重之色。
反观中军之中,帝国北伐大元帅白小泽,此刻却仍是面无表情,似乎根本没有将眼前这些所谓的匈奴精锐放在眼里。
只有在看到那些女真骑兵时,这位帝国之神的眼中,才微微泛起几分波澜。
忽然,白小泽微微转头,目光探向一旁的霍去病。
“你以为,这些匈奴人的精兵如何?”
霍去病闻言,微微咳嗽了两声,有些病态苍白的脸上,此刻已是浮现出几分战意。
“回大元帅的话,在下以为,这支骑兵,很不错。”
“若是能由末将领兵,将其击溃,倒也不失为一件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