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竟然真的过来了,儿童对成人都有着与生俱来的惧怕,嗯,这就是野兽的直觉以及力量的差异。
“聊聊天吧。”我说道。
我们做忍者的都是一年当n年使唤,木叶的旗木卡卡西五岁的时候从忍校毕业,六岁就升了中忍。蝎这个变态六岁就能做出木偶爸妈,天才都太能耐了。
我爱罗挺直了腰板坐着,盯着我。
衔着烟,我拍了拍他后背让他放松,总是如临大敌的模样神经会更紧张,再紧张下去就会变成神经病。
“躺着。”我摁倒他。
小身板这单薄,等哥哥给你换个厨娘,顿顿炖肉给你补。
“我会睡着。”我爱罗大人说道,一脸责任重大不能失事的表情。
虽然我的任务是监视他不能让他睡着,但是看到他这么自觉懂事我的心情非常复杂。由被虐变成自虐,我爱罗大人的人生啊。
“那你坐着。”我弹弹烟灰。
我爱罗望着窗外,那个表情我很熟悉,是寂寞。小孩子寂寞是真寂寞,因为他还没学会假装寂寞。
“说说吧。”我眯着眼睛翘着腿,“夜叉丸的事。”
我爱罗身畔的沙子以混乱的速度旋转,查克拉流动汹涌,他快要控制不住。我透过砂盾抓住他的手,他吃惊的望着我。也许没有人能穿过他的砂盾,我是第一个。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又不是傻子我会来白白送死么。
“既然知道身体里有守鹤,更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拍了拍他的脑袋。
砂隐村里一群庸才,所谓风影也不过尔尔。怪不得蝎要走,他瞧不起这个村子和这个村子里所有的人。
我不走,留在这里沉默着,看他们继续办蠢事。
“你体内的守鹤是我……”我得跟我姥爷的姐姐叫什么?嗯,姑姥姥。
重新开始,“你体内的守鹤是我的姑姥姥放进去的。”
我爱罗说:“千代婆婆。”
表情很淡定,一点也不憎恨。圣父一样洁白。
“这事是你爸的主意。”当初跪着求我姑姥姥说咱村好不容易抓到了守鹤放走了多可惜,我家加流罗正好怀孕了不如把守鹤寄生在婴儿体内,从此他就会成为咱村第一大杀器。
当爹当到这个份上,真是禽兽不如。
我姑姥姥明知此事不妥但熬不住他千求万求,而且又不是她亲孙子,所以也就真下了手。加流罗死的真冤,她要是嫁给她家对面卖牛肉饼的,肯定不是这个下场。
“夜叉丸说他是我爸爸派来杀我的。”我爱罗情绪又有了波动,“他说我妈妈恨我,他也恨我。所以即使没有我爸爸的命令,他也想杀死我。”
我嗯了一声,说不定还真是那小子心里话。
“我不明白,一开始杀了我不可以么?”我爱罗大人太太太迷茫了,迷茫的气息如此浓重搞得我也迷茫了。
是啊夜叉丸你这么恨你外甥趁他没长牙的时候把他掐死不就好了么也许那时候砂盾还没猛到这个份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