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京乐春水怜爱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微笑道:“懂了么?”
蓝一白低头呜咽着。这虽然不是一时兴起,但她的确妒忌露琪亚了。她也想要有人完完全全的宠爱她,她知道不该利用春水叔,但是除了春水叔,谁又能对她那么好。
“我要回家。”蓝一白扭过脸说道。她没有颜面再待下去。
京乐春水收了缚道,蓝一白以瞬步消失。
“傻孩子。”凝望着窗外,京乐春水叹气,杯中还有残余的酒,他端起一饮而尽。
“七绪酱,出来吧。”
又一个傻孩子,一直都在。
“京乐队长。”七绪站在他的面前,没有戴细框眼镜,没有穿死霸装,瀑布般的黑发微卷散落在肩上……
“啊,很伤脑筋啊~~~~~~一个又一个,全是这样……”京乐春水给自己倒一杯酒,别过了视线。
“我喜欢您。”她说。
“蓝一白是个小孩子,你又何必跟着她胡闹。”京乐春水将自己羽织外的和服扔给了她,完完全全罩在了她赤裸的身体上。
“这样自欺欺人好么?”七绪望着他。
蓝一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她看得很清楚。
京乐春水对蓝一白有了反应,多么羞耻的事情。
“您真的把她当做女儿了么?”她太明白该如何慰藉男人,相比那个稚嫩的女孩子,她已经成熟了太久。
她的手温暖而又虔诚,京乐春水感到自己进入了天堂。紧绷的欲望需要纾解,所以男人总是不愿意自落地狱的。
“七绪……”他平抑着呼吸,紧紧握住她的手,“你想清楚了么?”
七绪点了点头,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而京乐春水是因为蓝一白而失控,她会强迫自己很快忘记。
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甚至能爱到这种卑微的程度。
当男人的身体将她完全覆盖时,七绪眼角突然滑落了一滴泪水。
蓝一白,你还是小孩子,但是,谢谢你。
一个喝了酒的女孩子故意走错了路,她应该回家,却奔向完全相反的方向。
腰带混乱系着,裙角高低不平,一双裸露着的小腿纤长润白,带给人无限遐想。
忽然她捂着脑袋停下来,扶住路灯使劲呕吐。因为坏心情所以才变成这样,相比较以前,她今天喝的并不算多。
熟悉的灵压靠近了。
她懒得回头:“这样跟着我,你还敢说你不喜欢我。”
18、lovehotel
静灵庭里最富盛名的情人旅馆竟然用杀气石做墙壁,如此稀有的建筑材料都能搞来要说这家老板没有后台谁相信啊。
蓝一白的脑袋缩在在朽木白哉的队长羽织里,前台小伙子目不斜视登记交牌,只要收到钱就好,其他一切都可以忽略。
有钱人白哉少爷出手阔绰,要了一间豪华套房,带大浴缸和阳台的那种。他抱着蓝一白,打开门,挂上不要打扰的牌子,再反锁。
朽木白哉将蓝一白拎进浴室,一边打开花洒,一边为大浴缸放水。
蓝一白扬起头,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望着他的背影,轻佻的问:“喂,想跟我做么?”
银桑与乱菊桑做这件事时那么快乐,她早就想尝试了。春水叔拥抱她的时候手指在隐忍的颤抖,她能感觉到,没有继续下去好可惜。
不过朽木白哉也不错,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都是一个合格的人选。他喜欢她,又是结过婚的男人,技巧应该很好吧。
朽木白哉不言。他将整瓶浴液倒入,然后回身抱起蓝一白,羽织与和服全部脱下来,再把她扔进浴缸里。动作说不上温柔,但也控制了力度,没有弄伤她。
带着玫瑰香气的泡沫四溅,沾湿了朽木白哉的死霸装。一向整洁的朽木队长第一次显得如此狼狈,蓝一白咯咯笑了。
“要不要一起来?”雪白赤裸的手臂伸向他,真诚的邀请。
朽木白哉盯着她,没想到蓝一白可以这样坦然。被带到情人旅馆坦然,被剥光也坦然。她的眼睛里甚至还有期待——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朽木白哉皱紧了眉头。跑到八番队对长辈搔首弄姿,喝醉酒在大街闲逛,连衣服都穿不整齐。跟男人进情人旅馆还一脸习以为常……如果他有这样的女儿,一定会在被气死之前掐死她。
“呦,摆着队长面孔教训人么?”蓝一白笑眯眯的问他,再抛一个媚眼给他,她测试过,还算好用。
朽木白哉望着她,沉默不说话。
“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又摆出这种父亲的嘴脸来,朽木白哉你还要不要更虚伪一点。”蓝一白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冷笑,“要做就做,不要做就滚。”
乖孩子的假面具她早就戴腻了,尤其在这么不爽的时刻,她没有心情与他探讨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人生在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规则去死。
“谁带你来都无所谓么?”虽然这个问题很有醋意,非丈夫非男朋友的身份不太适合。但朽木白哉还是忍不住问了。
“也许。”蓝一白没有故意气人的打算。她确实不太介意这件事与谁做,因为在她心中,性更像一种手段,母亲用身体牵制父亲,银桑用身体控制乱菊桑,这是她最早看到的世界。所以她才想到用性来确定京乐春水的宠爱。男女之间,除去嫡亲血脉,没有比性更稳固更直接的关系。
当然,性也会带给她快乐,她很相信这一点。
“看起来你很缺男人。”朽木白哉脱下了自己的死霸装,他的脸色并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