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市丸银没有进屋子,他站在门外笑道:“一白,明早我来接你上学。”
蓝一白抱着酒瓶打了一个酒嗝然后说好。
松本乱菊把蓝一白拽回屋子,关上了门。市丸银的笑脸被挡在门外,她低下头去揉了揉眼睛。
“哎呀太幸福太幸福了!”蓝一白躺在松软的地毯上叫道:“爱喝多少就喝多少,喜欢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自由万岁啊!”
松本乱菊从厨房里取出两个透明的高脚酒杯,然后转身拉开一个抽屉,蓝一白从沙发上爬过去看,哇,伏特加,龙舌兰、轩尼诗、威士忌、橡木桶、清酒、米酿、黑啤酒……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喜欢喝什么自己拿。”松本乱菊说道。
蓝一白揪出龙舌兰,用开瓶器起了盖子,凑过去闻了闻:“好香。”
松本乱菊笑了笑,把茶几上自己喝剩了一半的香柑酒全部倒入酒杯:“来,欢迎。”
蓝一白懒得再倒手,直接对瓶磕:“谢谢乱菊桑。”
松本乱菊轻轻一笑,盯着眼前这张年轻的喜悦的笑脸,一小口一小口慢慢抿着酒。
“一个人住真好啊。”蓝一白由衷感慨。
松本乱菊从冰箱里取了几包柴鱼干扔给她,下酒小菜不必多,有一点就足够。
“有爸爸妈妈更好。”她说道。
蓝一白胡乱嚼着鱼干,含糊不清的说道:“既有爸爸妈妈又能一个人住最好。”
松本乱菊笑容里有苦涩:“真贪心。”
两个人不再说话,都一心一意对着手中的酒杯使劲。
“呐……”
突然之间又一起发出声音,连第一个单词都一样。松本乱菊抓了抓自己漂亮的金发,让蓝一白先说。
本来是第一次见面的人,有些话题不应该触及。但烈酒总是容易让人放下防备,蓝一白大大喝了一口酒然后问道:“乱菊桑为什么不跟银桑结婚呢?”
松本乱菊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揉她的脑袋:“呦,小一白以为只有结婚的人才能做爱么?”
蓝一白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当然不是。”
松本乱菊淡然说道:“我跟银现在这样很好。”
蓝一白低头抹了抹鼻子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继续喝酒。
既然这样很好刚才你还在哭什么啊,乱菊桑。
市丸银大清早过来敲门,松本乱菊带着浑身的酒气给他开了门。市丸银盯着她皱皱巴巴的死霸装,知道她又喝了一整夜。
“一白,银来接你了。”呼吸中满是未消散的酒精味道,她捂住脑袋呻吟了一声,“糟糕今天要请假了。”
市丸银笑眯眯的说道:“啊呀,因为宿醉请假不太好吧。”
松本乱菊随意拨弄自己波浪似的金发,倚着门轻轻笑了:“别以为跟我做过几次就能对我指手画脚,市丸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