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款式布料都是一样的,只是尺码不一样,他还有点小心机让设计师用金丝在衣摆绣上了彼此的名字。
闻时琛有些头疼,以前祝书黎没在他面前露过醉态,有时应酬回到家,也会洗掉身上的酒气才往他身上钻,今天这是喝了多少?这么难缠。
祝书黎揪着他的衬衫衣领,“老公,你都穿情侣西装了,我的呢?”
他不耐撇开脸,“不知道,你离我远点。”
祝书黎不听,反而直起身,想要跨坐在他腿上。
结果动作太急,磕到了车顶,发出咚的一声,把闻时琛和司机都吓了一跳。
他疼得拧眉,趴在闻时琛肩上,拉着闻时琛的手往脑袋上搭,颇为可怜地说,“揉一下。”
闻时琛无语了,也不管他在身上的姿势有多亲密,胡乱揉了两把。
祝书黎伏在闻时琛颈侧,浅浅弯眼,在闻时琛耳垂亲了一下,然后阖眼睡觉。
长睫在颈边轻轻扫过,闻时琛手上的动作一僵,薄唇微抿。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稳,司机目不转睛地提醒,“先生,到家了。”
祝书黎撑着闻时琛的胸膛直起身,睡了一会儿,酒劲像是褪了不少。
四目相对,他低声说了句抱歉,挪着身子从闻时琛腿上下去。
闻时琛深不见底的眸底没什么波澜起伏,推门下车,径直进屋。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祝书黎见闻时琛进了浴室,翻出睡衣去了隔壁次卧的浴室,洗完澡吹干头发后回到房间。
闻时琛已经躺下了,床头亮着昏黄的灯。
祝书黎把大灯关掉,爬上床,关了床头灯。
房间陷入深沉的黑暗。
躺了好一会儿,祝书黎翻身,伸手戳了戳闻时琛的后背,轻声问,“你今晚没回老宅吃饭吗?”
“没有。”
“哦……”
卧室又陷入了无言之境。
祝书黎忙碌一天,喝了两场酒,累极了,也就没有再找话题,打了个哈欠,闭眼睡去。
闻时琛闭目许久没睡着,听到平缓的呼吸声后翻了个身,然后怀里就钻进一抹温热。
他睁眼,微微低头,暗色笼罩下只能看出祝书黎的侧脸轮廓,还有洒在胸前的鼻息。
莫名的,闻时琛脑海浮现出在车上时祝书黎低闷说自己又被欺负了的模样。
情绪不对是在外面遇到了不顺心的人和事?
闻时琛思绪发散,恍然发现,结婚两年,祝书黎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疲惫的神态。
在他面前,祝书黎总是温柔含笑,面面俱到,细致打理着他的生活。
他习惯了那样的祝书黎,所以现在能轻易察觉到祝书黎的不对劲。
是真的被欺负惨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