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说成黄毛丫头,陈幸运也不爽了,她不由得嘟囔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陈幸运说这话声音不小,沈子良听到后没被气得半死,这都是谁惹出来的事啊?现在她站在那里说风凉话,他在这里可是被人冤枉成无耻之徒了!
沈子良恼怒道:“姑娘,你还不向金兄解释清楚。”
陈幸运扭头道:“沈子良,你是个男人,自己做过的事要勇于承认!”
沈子良一噎,他做过什么?他要承担什么?那明明都是你陈幸运胡搅蛮缠搞出来的事好吗?沈子良眼睛微眯,声音中带着威胁道:“姑娘,难不成你真想嫁给沈某,如果是这样的话,沈某明天就上你家提亲去!”
陈幸运哼道:“我死都不嫁给你!”
沈子良气急,这一个两个都是什么人,今天是他出门不利吧?“陈幸运,你最好跟金兄解释清楚,否则……”
金昴夜冷笑着打断他的话道:“沈子良,你不用威胁她,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沈子良收敛起脸上的神情,对金昴夜十分认真道:“金兄,不管你信不信,沈某只想说,沈某真的没做过那种事!”
沈子良对金昴夜说完,他转头对陈幸运道:“望姑娘好自为之!”
看着沈子良飘然离去的身影,陈幸运才反应过来她今天玩大了!走到金昴夜身边抓着他的衣角道:“金大哥,这件事我还是跟你解释清楚吧!是因为我想见你,所以威胁沈子良告诉我你在哪里,他不说,后来就展成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了!”
一听完陈幸运的解释,金昴夜蹙眉呵斥道:“胡闹,你姑娘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金某去跟沈兄道歉,你也早点回去,一个姑娘只身在外总是不安全的!”
陈幸运见金昴夜也要走,她不由急道:“金昴夜,你别走啊!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求你了?”
说到最后陈幸运的眼眶都红了,她等了一年才再见到他,如果今天就这么让他走了,再次相见又是何时?明年她就及竿了,陈父和陈夫人一定会给她定下亲事的,到时候她和他之间距离就更远了!
金昴夜无奈叹气道:“姑娘你有什么话就说,金昴一直在这听着!”
姑娘,他叫她姑娘,他们之间变得这么生疏了吗?
陈幸运鼻子一酸,忽然心里所有想说的话都没有了!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陈幸运低喃道:“金昴夜,我喜欢你!还有就是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金昴夜的手一颤,他低垂下眼睑道:“姑娘,这只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陈幸运捂着自己的嘴道:“可是我感觉我们相识了一辈子,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没有!”金昴夜说完,大踏步的离去。
陈幸运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金昴夜离开的背影。明明是三月的天,她却觉得比寒冬还冷,那是一种冷到骨头里的寒凉!
蹲在地上,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桃花林里,女子断断续续的哭声不断响起!
躲在桃花树后的金昴夜握紧了拳头,他的眼中满是痛苦之色。一年的时间未见,他也想她,可是师傅对他说:“你和她生生世世都有缘无分,如若强行在一起,必是一死一伤!”
如果在一起是伤害,不在一起也是伤害,那他宁愿这伤害小一点!起码他可以一直暗中守在她身边,保她一世安康!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累的陈幸运被找来的丫环寻到:“小姐,该回去了,夫人还在佛堂等你呢!”
“哦!”陈幸运淡淡的应道。
“小姐,你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丫环担忧的问道。
“没事,回去吧,别让母亲久等了!”陈幸运收敛起情绪,淡淡的笑道。
她决定了,不管使用什么手段,她都要追到金昴夜,她就不信,她拿不下他了!不过先得知道金昴夜是什么身份,这样才好制定策略。
唉!能告诉她答案的沈子良又被她得罪死了,那谁还能告诉她金昴夜是什么身份啊?
状若无事的回到陈府,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半夜的时候,陈幸运猛得惊醒过来,随后而来的是惊吓。
她的床前居然无声无息的站着一个人,看那身形还是个男人!陈幸运抱着被子警惕的退到床角,质问道:“你是什么人?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来干什么?”
“姑娘有礼,在下一直听闻陈府千金美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那人阴阴的笑道。
陈幸运心中一惊,这人不会是传说中的采花贼吧?“呵呵!人你也已经看到了,那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本姑娘还要睡觉呢!”
那人冷笑道:“姑娘不会以为在下只是来看看你吧?”
“那你想干嘛?我房中可没有什么金银财宝,值钱的东西都在梳妆台那,你自己去拿吧!”陈幸运说完,她又往床内挪了挪。而她被子下的手却在来回摸索着,直到摸到一把利器,她才稍稍安了下心!
“比起那些金银财宝,在下对姑娘更感兴趣!”那人说完,竟然把手放向了他的衣带处。
陈幸运语带哭腔道:“大哥你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孩子啊!”
“哈哈,如此正好,在下刚好喜欢姑娘这样的!”那人说完也不解衣带了,他一步一步向陈幸运走来。
感觉到离她越来越近的人,陈幸运紧张的问道:“你把我的那些奴仆怎么了?”
“迷晕了!”那人说完,将手伸向了陈幸运的脸,来回抚摸了几下后温柔低语道:“别怕,我会对你温柔点的!”
“是吗?”陈幸运抓住男人的那只手,顺势就向男人怀中一滚,手中的利刃直接插向对方的脖子!
直到有粘稠的鲜血流出,陈幸运才笑道:“别怕,本姑娘会很温柔的,你死了之后,我一定让你做花肥,养着我最心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