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良笑了笑:“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陈幸运摇头:“嗯!也不是,只是我感觉你刚才说话怪怪的,但我想你的那个猜测是不可能的,她只是个普通人!”
沈子良看了那暗巷的另一头眼,不欲和陈幸运争辩,只是叹气道:“但愿不是,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嗯!”这一回是陈幸运跟在沈子良身后了,不过相同的是,两个人还是一路无话。
回到家,陈幸运洗漱完后,就坐在电脑面前搜那些死去女子的资料。网上流传的照片并不多,而且拍的也不是正面,都是一些侧面照。
陈幸运看着那些女子的侧面照,她不自觉的咬起自己的唇瓣。死者都是女性,二十到二十五岁,死时神情惊恐,身体却没有任何伤口,鬼是怎么把她们杀死的?
小黑也蹲在电脑边,看完那些照片,它出声问道:“铲屎的,你对这事上心了?”
“小黑,我刚才虽然没看到那鬼的正面,但我觉得它那衣服很眼熟。”
陈幸运思索道:“你说这鬼我们会不会刚好认识?”
小黑抢过陈幸运手中的鼠标,猫爪在上面快点动几下后道:“我们认识的鬼就那么几个,能熟悉的更少,而会杀人的就是那个从我们手上逃掉的红衣女鬼了!”
陈幸运一怔:“这么说那女鬼在积蓄力量,它想找我们报仇。”
小黑一听立马将鼠标丢掉,跳下桌子就往门外跑,陈幸运惊讶:“小黑,你干嘛去?”
小黑头也不回道:“铲屎的,你先睡吧!我去找沈子良商量点事!”
陈幸运呆呆的坐在电脑旁,只要一想到那女鬼,她就心慌,她可不会忘记两次遇到那女鬼,她都是死里逃生的。
屋子里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就只有电脑出的启动声,看了一眼那些死者的照片,陈幸运只觉得背后凉,汗毛都一根一根竖起来了!
关掉电脑,陈幸运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脑海中一直回想着那些死者的照片,她的内心深处:小黑,你回来,我害怕啊!
这让她怎么睡得着?
小黑找沈子良商量完事,它一进卧房就看到陈幸运缩成一团,正眼泪汪汪的看着它。小黑黑线“铲屎的,你害怕还大晚上去看那些死者的照片。”
陈幸运尴尬道:“我那不是好奇嘛!”
小黑跳到枕边道:“好了!有我在,你现在可以安心的睡觉吧!”
“嗯!”陈幸运乖乖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就开始绵长起来。
见陈幸运睡着,小黑如同往日般跳到阳台上修炼。现在他们都不知道那个杀了三名女子的女鬼变得有多历害,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加强自身的能力!
清晨,陈幸运起身前,小黑就已经回到了枕头边。打了个哈欠,跟陈幸运道了一句:“铲屎的,早上好!”
“早上好!小黑。”陈幸运回道。
每天早上都是最忙碌的,起床,洗漱,准备早餐,快吃早点,然后就步行去上学。
陈幸运没想到她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梁安琪,那个女孩子正一脸惊讶的看着她:“陈幸运,真是你,没想到我们还是校友!我是高三(二)班的,你在哪个班啊?”
陈幸运微笑,还真是个自来熟的女孩子,昨天刚遇鬼,今天就跟没事人似的。“我在高三(一)班,先去上课吧!铃声响了!”
“嗯!陈幸运,下课了我去找你玩。”梁安琪临走前说道。
陈幸运只是微笑,因为她看到一个同学正拉着梁安琪偷偷的看着她,并且那同学嘴巴一张一张的正在说着什么!
不用问,肯定是说她的霉女事迹!
唉!在学校太出名了就是这点不好,谁都不会想跟她说话,就算跟她说了,下次再见她时立马就躲得远远的。
课间时间,陈幸运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梁安琪,她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道:“梁安琪,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说了,我会来找你玩的。”梁安琪灿烂的笑道,陈幸运看着梁安琪的笑容没有说话。
梁安琪见陈幸运只是看着她不说话,有些忐忑的问道:“怎么,我脸上有东西还是你不欢迎我?”
陈幸运摇头道:“没有,你笑起来真好看。”
说实话,梁安琪长得只是一般,但她的笑容很好看,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很漂亮!
梁安琪摸着自己的脸蛋道:“真的吗?我笑起来好看?”
陈幸运的微笑点头,换来了梁安琪的一个小盒子:“陈幸运,这是我最喜欢的巧克力,送给你,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陈幸运看着递过来的小盒子,迟疑道:“梁安琪,我想你不了解我,和我做朋友可是件灾难的事情。”
梁安琪无所谓的笑道:“知道,你是霉女嘛!和你做朋友的人都会倒霉,但我梁安琪不在乎,再说交朋友是看心的,你有一颗很善良心,就凭这一点,我梁安琪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陈幸运只是微笑:“巧克力我收下了!”
梁安琪惊呼:“这么说你答应我了!”
陈幸运笑而不语,周围的同学早就被梁安琪的举动吸引过来了!毕竟突然跑出一个人来要和霉女做朋友,这不是个大看点吗?
“咳!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梁安琪一说完,她就捂着自己的嘴巴,眼巴巴的看着陈幸运:“陈幸运,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嘴快!唉!也不对,总之我不是在说你就对了!”
陈幸运觉得好笑,她的外号霉女跟美女确实不好分,因此她也不在意道:“没事,我不会介意的,上课了,你回去吧!”
梁安琪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道:“陈幸运,我们都是朋友了,你可不许生我的气啊!放学咱们一起回家。”
陈幸运无奈点头道:“好!放学一起回家。”
看着得到她承诺的梁安琪欢天喜地的走了,陈幸运摇了摇头,这妹纸怎么就赖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