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反思自己偷东西不对。
也不敢怪轧钢厂那些人。
因为他心里清楚,人家不会惯着他。
他只能怪好欺负的傻柱。
秦怀茹皱眉。
“棒梗,出去后你不能这样。”
“我们家以后可能还要靠傻柱。”
棒梗点头:“我知道,拉帮套吃绝户。”
“傻柱这个傻瓜活该给我们贾家当牛做马。”
秦怀茹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
棒梗得意洋洋的。
“妈,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这些东西我懂。”
实际上,这些都是寝室里那些大孩子。
询问他家里的情况后。
你一言我一语总结出来的。
都说他们一家够狠。
这是要吃绝户拉帮套啊。
棒梗自然也在他们的讨论里。
理解了秦怀茹的行径。
秦怀茹对着棒梗耳提面命。
叮嘱了好几回。
以后回了四合院。
千万不要在傻柱面前谈论这个话题。
棒梗不耐烦地挥手。
“我当然知道,放心吧。”
秦怀茹这才放心地回到四合院。
第二天晚上下班。
秦怀茹拿着一包花生米。
半瓶酒又进了傻柱家。
这酒还是当初何雨水给傻柱拿过来的。
秦怀茹之前臭不要脸的给拿回贾家了。
这会儿她又拿出来。
向傻柱献殷勤来了。
“傻柱,吃了没?”
傻柱摇摇头。
“没呢,跑了一天刚回来。”
秦怀茹关切地看着他。
“怎么样啊?”
傻柱叹了口气。
“一点着落没有,人家一听我坐过牢。”
“连灶都不让我上。”
原来昨天吃饭的时候。
秦怀茹就劝傻柱。
让他还得找个工作。
要不以后怎么过日子。
事实上,她一直在期待傻柱能够有收入,这样她就可以继续从他那里吸血。傻柱也明白,自己没有一分钱的存款,如果不找工作,很快就会饿死。因此,他一大早就出门寻找工作。但是,现在哪里有什么工作可以给傻柱做呢?原本风暴就已经对餐馆和饭店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再加上一听傻柱的经历,就没有人愿意雇用他。有些人听到他曾经坐过牢,就直接把他赶走了。有些人还会听他解释为什么坐牢,但傻柱一说是因为打架和故意伤害,他们就会觉得后厨有这样的人不是自找麻烦吗,于是赶紧把傻柱请出去。傻柱在外面跑了一整天,没有一个人表示会考虑他。秦怀茹其实心里也清楚,傻柱的求职之路肯定不会顺利,一般餐厅和饭馆怎么可能愿意雇佣一个曾经坐过牢的人呢?但是,为了让傻柱这个血包再次充盈起来,她还是继续鼓励傻柱。她说:“傻柱,现在外面的环境不好,一般的饭馆可能确实不招人。你要不要试着找找关系呢?你不是跟我说过,你曾经在好几个酒楼学过艺吗?鸿宾楼和丰泽园都是大酒楼,你的师兄弟们应该挺多的吧?你跟他们说说,让他们让你进去上班吧。”傻柱有点尴尬,因为那些都是他以前吹牛的话。如果非要说的话,他也算是在这些酒楼学过艺,但那是他父亲何大清的人脉。傻柱的手艺纯属家传,是何大清的师兄弟们在这些大酒楼上班。何大清曾经带着他拜访过这些人,让傻柱跟他们学了几手。一方面是为了让傻柱增长见识,多学点手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把自己的人脉介绍给傻柱。但这都属于师兄弟之间的简单交流,他们并没有正式拜过师,也没有师承关系。后来何大清跑了以后,傻柱就基本没有跟这些人联系了。他在轧钢厂混得风生水起,自我感觉良好,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跟这些人拉关系。但是,当他跟秦怀茹或者后厨的人吹牛的时候,傻柱就会把这段经历拿出来,也不说自己当初只是靠何大清的面子跟着简单学了一点,跟人家也就见了几面,而是吹得天花乱坠。鸿宾楼的谁谁谁你知道吗?还得管我叫师兄呢。还有丰泽园的某某某……这些酒楼都是京城有名的大馆子。傻柱这么一吹,大家都觉得他果然厉害,佩服不已。但是现在秦怀茹提起这件事,傻柱就不好回答了。毕竟已经将近二十年没有跟这些人打交道了,人家知道他是谁啊,这么大的酒楼凭什么让你进后厨上班呢?
面对秦怀茹的建议,他只能低声开口:“这都这么多年没走动了。”“况且你不也说了吗。”“环境本来就不好。”“这些大酒楼就更麻烦了。”“还是算了吧。”秦怀茹也稍微看出来了,去大酒楼找关系这提议让傻柱很没有底气。她估计大概这里边有点什么自己不清楚的问题,也不强求。给傻柱倒上一杯酒,又提议:“要不你先把要求放低一点试试。”“不求当大厨,先从个二厨干起呢。”傻柱摇头:“我试过。”“但小馆子里本身就一两个厨师。”“不需要人。”“大馆子人家有的是人,压根不缺我这么一个。”“总不能让我去切墩,配菜吧?”秦怀茹默默无语。其实她心里想着只要真能找到工作,别说切墩配菜,洗碗打杂也不是不可以啊。只要能挣到钱供应贾家将来的开销就好。现在想要找个工作多难啊。你还挑三拣四上了。不过她又转念一想,切墩配菜的工资太少,不一定够她们用。而且当个厨师好歹还能弄点菜回来。再说了,傻柱现在心气还比较高,自己要是说劝他去干那这些,他自己都瞧不上的小工,惹得他不开心。干脆再让他自己多碰碰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