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恐怕会把整个炕铺都染成醋色。
他干脆伸手按住她,亲自脱下她的湿衣服。
为她拉过被子盖好,感受着略带酸味的空气,
又拿来毛巾,细心地帮她擦拭干净。
随后,他洗净碗筷,回家休息。
第二天一早,冉小山早早起床。
开始生火准备早餐,专注地看着炉火。
这时,许大茂家的门开了,
娄晓娥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看到冉小山在家门口,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迅躲回去。
冉小山轻笑。
他继续注视着炉火。
过了一会儿,娄晓娥再次开门,
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走向冉小山。
走到跟前,她的脸颊已经红透,仿佛要渗出血来。
晓娥姐,早安。冉小山见状主动问候。
娄晓娥像个小偷一样东张西望,眼神闪烁。
“铁……小山,昨晚,你是不是……”她结巴道。
冉小山摊开双手,“你喝多了,把醋瓶子往自己身上倒。”
“我总不能让你浑身都是醋味。”
“漂亮的**儿,别让醋味熏得成了酸**了。”
听了这话,娄晓娥的脸烫得几乎要着火。
“可是,我的衣服……你……”她不知如何开口。
醒来时,现衣物不见了,身上还有清洗过的痕迹,
想起昨晚的尴尬,娄晓娥宁愿永远不要醒来。
鼓起勇气询问冉小山,却得到“喷香**”的回答,
难道他还仔细闻过?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鼓起最后的勇气看向冉小山。
“你……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冉小山摇头否认,“怎么会,我可不是那种人。”
他举起手,“以我爷爷的名义誓。”
见他誓,娄晓娥松了口气。
“那就没事了。”
但心中仍有些疑虑,
我都那样了,他都没动手,
难道我真的失去了魅力?
她摇摇头,驱散杂念。
盯着冉小山,“记住,这件事别告诉别人。”
说完,她转身跑回自己的家。
冉小山煮好粥,咕嘟咕嘟喝完一碗。
整理完毕后,前往轧钢厂。
路过中院,秦怀茹与傻柱正在交谈。
傻柱一如既往地傲慢,抬头挺胸,鼻孔朝天,
出“哼”的一声。
冉小山心里暗想,这家伙有病吧,非要自讨苦吃。
他直接走向两人,摊开双手:“秦怀茹,我该得到的赔偿呢?”
“再不给,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你!”秦怀茹对这个男人满腔愤怒。
不仅昨晚打了她。
做事只顾自己,不顾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