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却没有理会,已经喝着汤。虽然这里的食材纯天然的,可是这盐…却没那么好。虽然他会炼制细盐,可不会在这里炼制。毕竟这里是客栈,人多眼杂。自己还是小心为好。
青州城外们
外面一大堆村民都进不去城,因为大门始终关闭着。在城门处贴了一张公告
写道:枫霜教的余党还在青州城里,官兵现还在抓捕中,避免被逃,决定关闭城门。
但是城里的人知道写的什么,但外面的村民却是大字不识一个。他们是虽没念过学堂,始终和自己的土地打交道,辛勤耕作一辈子了。想在城里买些东西回去。
可是城门关闭,让人哀伤自叹。自己大清早的走了十几里路,结果封城。换作谁都气愤不已。
“哎,今天怎么好端端的不开城门了啊!”
“俺也不晓得,你看看城门贴的字,上面写的是什么?”
“字认识我,可我不认识它啊。”
众人都在喋喋不休的闹腾着。
徐叔早就从徐家村走来。也是见到城门紧闭,让他眉头一皱“城里是生了什么大事吗?”
这时候,城楼上的士兵见到外面还是一堆人聚在一起。心中升起一丝丝不悦。便走前几步,居高临下大声呵斥“你们怎么还聚在一起,这几天城门紧闭,不开城门,防止枫霜教的余党逃走,你们赶紧散开,不然待会把你们统统待会县衙里关上几天。”
村民们听到士兵说的话,也纷纷各自散去。他们不敢和官斗。在他们的意识中,县太爷就是土皇帝。谁敢违抗他啊。
农民有二不斗。一不敢和老天斗;二不敢和官府斗。这些思想深深的刻在他们骨子里。
虽然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反驳,但可以在心里嘀咕“这该死的县太爷,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我们只是想进城买点东西而已。”
他们从来不关心这些东西,他们关心的是什么?关心老天爷会不会怒,给他们来一场干旱或者涝灾;关心今年的秋收,打出的粮食会不会多一点,交完税粮。还有没有多出的余粮还能换些钱财。他们的关心就那么朴素简化。从不会关心别的东西。
“这可怎么办啊,结果今天白跑一趟。”
“哎,还能怎么办?本来想进城买点布匹给孩子制一件新衣穿…”
他们都挺各回各家散去。徐叔也是如此。可他回家怎么向江南交代啊!
“要是直接说封城,那丫头可不得一天天哭啊!”徐叔想到着,不禁苦笑一声。“江北你也真是的,天天宠着江南,简直宠的无法无天。”
不过他也舍不得江南哭泣。看来只能撒个小谎骗一骗这个小丫头咯。
“哎,这一天天的。”徐叔在地上蹲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回去了。
江北当然不知道外面生了什么事。等他们三个人吃饱喝足后,他便靠着椅子,用手摸了模自己的肚皮。感叹道“没想到,我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满分十分的话,就打个八点八分吧。”
圣女见江北吃完后,背靠椅子。一副懒散的样子。知道机会来了。
“江公子?”
江北听到圣女喊他的名字,有些疑惑“嗯?”
“不知江公子听没听说过汉朝?”圣女一脸微笑的看着江北,中午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就好像从天而落似的仙女来到凡间。
“听过,不过我最喜欢的是人物是诸葛亮,他写的《出师表》我一直记得。”江北的记忆犹新,一直仍然记得。
高中时期,江北语文成绩不太好,不喜欢死记硬背。尤其是《出师表》这副文章。害的他死记两个多月,才记得住。
“嗯?”这下让圣女整懵了。诸葛先生什么时候写过《出师表》?
她有些怀疑并询问着“江公子,你从那里听说诸葛先祖写过《出师表》?”
“没有吗?”这次可让江北怀疑人生了。不过立马清醒过来,这个世界可能没有诸葛亮六出祁山。也没有留给刘禅的《出师表》。
“当然了,当年是有诸葛先祖辅助先帝,斩曹贼,灭孙权。最后统一中原。”圣女很自信的说着。就连阿林点了点头。
“可能我记错了吧。”江北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反正就否认自己的话。圣女听了江北的解释,有些信以为真。
不过她是想让江北入教的,于是接着说道“由于当年先帝又为了大汉延续了三百多年命。百姓们安家乐业,一片繁荣。过了两百多年,汉欣帝听信小人,不顾大臣的阻拦,让一位边疆将军加官进爵,给那个将军当上了国师,他不满足这个地位,他想称帝!于是带着他的大臣进宫威胁欣帝刘灵……”
圣女便不再接着往下说了,那是一段阴暗的过往。眼泪从她绝美的脸颊上流了下来。不过她的眼神却是通红,那柔弱无骨的手紧紧抓住衣襟。
不用往下说,江北都知道。那个边疆将军便是现在的齐朝第一位皇帝。也明白了为什么齐朝现在要不顾一切的杀尽枫霜教。
他身为局外人。早已看清了一切,这不过就是两个人在争夺权力罢了。
一个在明(当今的皇上);一个在暗(枫霜教的教主,也就是刘氏唯一的血脉)。
而且,江北也只是无心之举,救下了这两个人。难道要自己加入枫霜教?不会是真的吧?
他试探性地问了一下“怎么告诉这些,是想让我入教,兴复汉室?”
没等圣女开口,阿林大拍桌子“当然了,恩人。那贼人取代了汉朝,我们巴不得食其肉,喝他的血!”
房间里,江北依旧懒散的模样,内心也没兴起一丝波澜,似乎早就知道了答案。
圣女不禁蹙了蹙眉,轻声说道“公子,你真的不打算加入枫霜教吗?我们现在元气大伤,正是缺少像你这样不惧强权的人啊!”
江北轻笑的摇摇头“你们这样有意思吗?以一种伤感的事情想引起人的同情感?我永远都是那一句话:我不会进,也更不会去当官。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此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