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冴一脸不相信的似笑非笑着说道:“真的吗?一万元就买了这么点东西啊?”
小新立马揭广志说道:“妈妈,我举报,爸爸自己留了五千元。”
广志一脸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小新,说道:“小新,你怎么知道的?”
小新转头看向广志说道:“你以为我没有听到吗?爸爸。”
美冴笑着说道:“小新,干得好,一会儿奖励你吃小饼干。”
小新激动的跳起来说道:“太好了。”
美冴伸出右手说道:“老公,五千元。”
最后,广志老老实实的交出来自己私自留下的五千元。
之后,广志来到庭院开始锯木板,信治则在一旁帮忙。
已经决心给广志捣乱,逼他必须去买那个自己看上的狗屋的小新吃完了小饼干之后故意带着小白围着正在锯木板的广志和帮忙的信治绕圈,而且不停的出:“哦哦哦!嗨嗨嗨!”的声音,干扰两个人干活。
对于小新的心思,信治心知肚明,只是如今的信治正在想着今天晚上和松井深月的事情,实在是懒得搭理小新。
见广志和信治依旧专心干活,并没有被干扰到,小新跑到广志后面的时候故意往后跳,一下子碰到广志,让广志一个踉跄,差点倒下压到旁边的信治:“啊~”
并没有察觉到小新险恶用心的广志在刚才因为躲避站起来的信治的搀扶下站直身体,对着小新训斥说道:“这里很危险的!你们两个要玩到旁边去玩。”
小新给了广志一个机会,故意问道:“你真的会做吗?”
然后广志如同一个戏台上插满旗子的老将军一样,看着小新说道:“只要你不要捣乱,我就会做的出来。”
松开广志的信治则是用一种看透一切的眼神,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小新说道:“姐夫这么生气,你赶快去旁边玩吧,小新。”
小新看着信治的眼神知道信治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为了不让广志被信治提醒察觉到自己的险恶用心,决定暂时撤退,说道:“好吧!那我去别的地方玩。”
小新走了两步之后,招呼小白说道:“来,小白。”
广志叹了一口气,对着信治说道:“唉,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做个狗窝了,信治。”
信治有些警惕的看着小新和小白离开的方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姐夫。”
之后两个人继续锯木板,锯好木板之后就到了黄昏,广志便就开始钉钉子。
总算是钉好了钉子之后,广志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看着还没喷漆的狗屋说道:“终于做好了,就只剩下喷漆而已。”
然后广志对着屋里的小新说道:“小新,做好了!”
因为信治的警惕而不敢再去捣乱,同样担心信治提醒广志所以担惊受怕的小新一下子明白过来广志并没有起疑心,赶忙带着小白跑过来,决定在最后关头捣乱,哪怕事后被信治挑明了也必须毁掉这个狗屋。
跑过来的小新为了让信治放松警惕,对着狗屋称赞说道:“哇!好棒!好漂亮啊!”
广志插着腰说道:“对不对?是不是很好看啊?”
小新蹲下来看了看狗屋里面,一脸疑惑的说道:“哎?怎么没有两间房间?”
广志说道:“当然了。”
小新看着狗屋里面说道:“不过已经很棒了啦。”
小白也应和的“汪,汪”两声。
小新站起来两只手压着狗屋,看着广志说道:“爸爸,这会不会坏啊?”
得意的广志说大话说道:“绝对不会坏,就算地震来了,这东西也不会坏掉的。”
小新使劲的压了压狗屋,现确实坏不了,可是他又特别想要那个自己看上的狗屋,突然看到已经来到广志身后的美冴,计上心来说道:“那如果妈妈坐在上面呢?”
站在广志身边的信治尽管没有看到美冴但是也一下子明白过来小新的计划,赶忙转头对着广志眨眼睛暗示。
在小新的担惊受怕下,并没有察觉到信治暗示(真的没有察觉到吗?广志之前可是被美冴收走了五千元私房钱哦~)的广志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如果你妈妈坐在上面的话?”
信治见广志竟然认真思考,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眼神暗示,赶忙更加明显的语言暗示说道:“姐夫,我觉得是不会的,毕竟美冴姐这么瘦。”
已经想好了的广志脱口而出的反对说道:“信治,你这话可不对,她可不瘦。”
小新有些焦急的说道:“爸爸,你说到底会不会压塌啊?”
然后广志小声对着小新说道:“不知道!”
突然,广志好像现在才察觉到自己背后有一股杀气,一下子满头大汗,然后转头看向身后。
美伢双手叉腰站在广志身后说道:“你说什么?你做的狗屋这么容易坏啊?老公!”
广志好像一下子明白过来,对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新攥拳说道:“怎么会呢?小新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故意陷害我!”
被小新利用的美伢左脚踩在狗屋上拼命用力往下踩,说道:“好吧,就让我来试试看吧!”
广志赶忙装模作样的阻止美伢说道:“不要啊!老婆!老婆!不要啊!”
见狗屋这样还没有坏掉,广志故意踩在一个横着放在他脚边的喷漆上,一个滑倒,带着美伢一起滑倒,两个人一起倒向狗屋:“啊~”
“咚”的一声,如同地震一般,小新也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好,皱着眉头看着两人,察觉到这里面好像有些不对劲。
信治立马明白过来,想道:“如果说之前姐夫没有察觉到我的暗示是一个意外的话,那么踩到那个自己放着的喷漆绝对是故意的,那他为什么这么做呢?我明白了,他是为了报复之前的五千元私房钱。”
然后小新和信治对视一眼,两人看着广志想道:“爸爸(姐夫)心眼真多啊。”
看着已经破烂不堪的狗屋,广志有些心痛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决绝的起身摆烂说道:“我不要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