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言看看自己拿着的，又看看宋景琛手上带着的，“这次真的一模一样，颜色，尺寸也一样。”
“对。”宋景琛继续说道：“戴上吧，滑雪的时候方便看时间。”
顾栀言点点头，给自己把表带上，看着大了一圈的手表，用手攥了一下，看了一眼大多少。
和之前戴宋景琛的表一样，还是这点。
出了门，才算真的看到了纷纷扬扬下了一夜的雪。
不算薄，当然，也没有京市下的那么厚，顾栀言脚踩进雪里，刚好陷下去一个鞋底。
宋景琛坐在车上看着顾栀言从门口一个脚印连着一个脚印挪到车边，开门上车。
启动车子，向远处驶去，地面上留下了一条从房门到车辙印用脚印连起来线，旁边是一串隔一段有一个的脚印。
“之前京市也下了一场大雪，下了很久，雪很厚，但是我都没好好玩。”顾栀言上了车，摊开手，手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捏在手里的两个雪球。
那时候他易感期，身体不舒服，结束之后，心情又不好。
大小不一，顾栀言将小雪球放在大雪球上，在车里四处看了眼，扯了张纸巾，放在两个雪球连接处，缠了一圈，又把装纸巾的盒子盖子给掀了，放在前车窗旁，又把两个雪球放到盒子上。
“你猜，我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这个雪人会化完吗？”顾栀言指着简陋的雪人问宋景琛。
并且在心里默默的搭上了一个约定。
如果化完了，自己就答应宋景琛，试一试。
如果没有化完。。。。。。
宋景琛看了眼顾栀言做的雪人，“你想要它化完吗？”
“这我想不想的问题吗？”顾栀言皱眉问道。
自己怎么知道自己想不想？想就是想要和宋景琛试试，不想就是。。。。。顾栀言不做选择。
“你想的话，我们可以把温度调高，不想的话，我们可以把温度调低，甚至还可以开开车窗，车内外温度一样，应该不会化完。”宋景琛认真跟顾栀言分析。
“你很想它不化？”顾栀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已经染上了不开心，顾栀言定定的看着雪人，伸手把纸巾给拿了下来，“就现在这个温度，保持自然，让他自然选择化还是不化。”
弄着这个纸巾也不知道是加热还是保温，不能让它影响结果。
宋景琛在顾栀言半躺着闭眼休息的时候，默默调高了些温度。
他知道，顾栀言希望这个雪人在抵达目的地之前，化完。
距离目的地还有二十多分钟的时候，宋景琛突然开口：“言言，雪人化完了。”
顾栀言一瞬间睁开眼睛，看向了雪人。
车窗前，已经没有雪人的影子了，倒是雪人化了的水，堆积在纸巾盒子盖里面，又顺着纸巾盒子的开口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