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衍邢说出“老婆”这两个字的时候!
林楚楚脑子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
“啥老婆?”林楚楚视线抽搐地盯着江鸢。
她以一种极为不礼貌的姿势指向江鸢,“你是说,他是你老婆?”
那自己算啥?!
她和祁衍邢这么多天的相处,祁衍邢甚至还提早给她弄饭吃,难道这不是有好感吗?
林楚楚还想说些什么,江鸢看了眼厨房的方向。
“你再不上楼,初十出来后还会被控制,自己选吧。”江鸢冷声。
自来水关闭的声音从水房传来,初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林楚楚身体瞬间一僵!
不再浪费时间,她二话不说拔腿便朝楼上跑!
步伐快到起飞!
等到初十回来时,没看到林楚楚,先是一僵,忙又不慌不忙地问:
“大师,楚姐呢?”
江鸢指了指楼上:“她去休息了,倒是你饭后有空吗,单独唠会儿?”
听到江鸢说到“单独”这两个字。
初十甚至没来得及回答,祁衍邢便先一步打断!
“你俩之间没什么话是需要单独说的,就现在说吧,我一起听着。”
初十脸上刚升起的那一点点快乐,转瞬消失的一干二净。
“大师说了要跟我单独讲话,麻烦您回避一下,抱歉了怪物先生。”
“我老婆没话单独跟你说,他刚刚只是口误而已,你说是吧老婆。”
祁衍邢气鼓着脸颊用胳膊肘推了推江鸢。
江鸢也不傻,能感觉得到祁衍邢不愿意让他和初十单独谈话,赶忙否认道:
“对,我刚刚口误,悬疑剧看多了,电视剧里老这么说,一时间说错话而已。”
初十:“。。。。。。。。。。。”
指骨捏碎的声音在桌子底下咔咔响起,初十直勾勾地盯着祁衍邢,脸黑的可怕。
半天,他问出一句:“。。。。。。。。你们结婚了,不然‘老婆‘这两个词可不是随便乱说的。”
坐在餐桌对面,祁衍邢将江鸢朝自己怀里搂了搂。
“对,昨天结是,对吧老婆。”
江鸢一怔,察觉出祁衍邢状态不那么对劲,明知道是假话,还是一个劲的跟着点头
“对啊,昨天刚结的,婚礼比较仓促,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江鸢冲着初十的大笑了下,“我其实也没什么要跟你单独谈的,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死的——”
初十:“!!!”
初十瞬间避开与江鸢对视,将脑袋低下!
他面上尴尬地避开这个话题:“大师您这就说笑了。。。。。。。。我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死。。。。。。。。”
即便是可以隐藏,但初十咬着重音的字句,江鸢能够清楚察觉出他的紧张。
初十知道自己躲不过,眼眶一红,咬着牙狠狠擦了一把眼睛。
“其实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我的死和大师您也有一点关系。”
“那日我被大师击中脑袋进入昏迷后,一直到半夜才醒,我醒的时候本来是打算继续找您,可一只手从后勒住了我的脖子。”
“一块锋利瓷器脆片没入我的大动脉,我想挣扎,可那双手的力气实在太大,加上被大师打的那一下,我当时没有力气了,便没挺过来。”
初十苦笑,脸上尽数是难受。
祁衍邢却抬手将江鸢牢牢护在怀里,“所以你这次来古堡的真正目的,是找我老婆报仇的吧。”
怪物以一种警惕的视线盯着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