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对此选择沉默。
他看不出来博士究竟是想要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因为x晶体内东西，他应该是最清楚的。
没有必要多此一举来问自己知不知道。
东方博士见龙渊不说话，忽然失声一笑。
他笑道：“不要那么严肃嘛。”
这个场景，换谁来都不可能不严肃。
龙渊知道东方博士的性格，绝对不是现在这种和蔼可亲的面貌。
这老狐狸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见龙渊依旧绷着一张脸，东方博士自己终于先绷不住了。
他也放下笑脸，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龙渊，我希望你坦白从宽，这件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让这个世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东方博士还想用自己和龙渊之间的情感，让龙渊自己交待他究竟有没有看x晶体里面的内容。
实际上他并不在乎龙渊有没有这么做，他在乎的是龙渊的态度。
他并不希望自己创造的“孩子”背叛他。
尤其是龙渊，这个几乎完美的个体。
东方博士在他身上可不止投入了一点，所以东方博士并不想直接销毁龙渊。
否则他也不会叫人把龙渊抓回来了，而不是叫纸鸢把人就地处决了。
龙渊依旧没有回答。
气氛依旧在沉默中延续。
东方博士叹了一口气。
“龙渊，我知道你的性格，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你已经不是你了，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说的，你所了解的x晶体并不是全部。”
东方博士瞥了龙渊一眼。
然后又自顾自地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一定解析了x晶体，里面关于解限机的秘密，人类的进化什么的，你也应该都看看见了。”
“不过，你所看见的只是整个解限机计划的一小部分，就连冰山一角都还没有触及到，你真的以为就靠着解限机或者人造人技术就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变革吗？”
“人类社会的进步绝对不会是技术上的革新，相反的，如果在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意识觉醒，那么再革新的技术都将演变成为战争的推手。”
东方博士曾经见过经济危机的开始与结束。
在那动荡的年代，如果不是因为大国开战实在得不偿失，恐怕第三次世界大战就开始了。
好在最终只是以部分小国的利益为代价，让世界最终安然度过危机。
但对于那些毫无话语权的，被牺牲掉的国家来说，这并不值得，也并不公平，更别说那些国家中的人民。
东方博士似乎大义凛然。
可是龙渊并不吃这一套。
这些不过是诡辩而已，至少在现在谈论所谓的公平是可笑的，牺牲才是必要的，而且，为什么星穹铁道部要研究解限机？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
当年他们没有成功，现在也不会成功。
龙渊终于出声了。
“博士，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和我之间没有必要绕弯子的。”
他问东方博士，是不是想要x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