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何时察觉出来的？”
“当晚便现了……眼神……说话的方式……”
少女目光对上了苏长青的双眸。
其实当她第一次见到小金的时候，便有些怀疑，小金的眼神，毫无生机，就仿佛木偶一般。
而且经常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说话的方式也不一样。
“既然你现了，那你为何……”
“为何什么？为何要拆穿你？还是为何要隐瞒闫府众人吗？”
“就算我现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少女缓缓低下了头，清冷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落寞。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敏锐……”
苏长青淡淡开口。
随后将闫湘兰的情况说了出来。
知道了自己的情况，闫湘兰浑身微微颤抖，沉默不语，原本淡漠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茫然。
“你没有灵根。”
“玄灵之体……只会让你的体内经脉受损……”
继续说着，苏长青看向了眼前的闫湘兰。
反正被她看破了身份，他也正好借此机会直接摊牌。
听着苏长青把一切都摊开来说，闫湘兰依旧强装镇静，但不安颤抖的身子，暴露了她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
她看着眼前的苏长青，缓缓开口。
“所以……仙师那晚所说的交易，便是……”
此刻，她终于明白那晚苏长青为何那么强硬。
“这里有两种方案……”
苏长青拿出两份玉简，里面刻有系统给出的几种方案。
当闫湘兰查看完了玉简。
饶是她心性沉稳，也难以置信的看向苏长青。
“所以……仙师是怕伤了我，所以才……”
“算是把，你可以把这当成一笔交易……虽然你无法拒绝……但至少公平。”
苏长青淡淡开口。
闫湘兰眼神复杂，她实在想无法理解苏长青……
明明可以直接夺走她的体质，可却选择了耗费最长的时间，同时又付出无数灵药……
仅仅只是为了让她活下去吗？
过了好一会。
闫湘兰似乎做了什么决定，脸上的神色来回变化几次后，一咬牙。
“好，我答应了……”
“而且仙师不用担心，湘兰虽是女子，却也不像普通女子，痴迷情情爱爱，此事结束……湘兰可以保证，此生与仙师……不复相见。”
“好……一言为定。”
苏长青点点头。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补偿你的。”
末了，他补上了一句。
闫湘兰不再说话，深深看了苏长青一眼，迈步走向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