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喝得半醉半醒,表示不好。
成为良民得接受正规洗礼,完成入门仪式,你没做过,不算。
砚山一听,这还不容易。
我仰慕昊国久矣,聆听国主教诲多时,咱们现在补上不就行了。
胥喝得大醉,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给砚山做得洗礼,又是怎么完成的入门仪式。
但这场仪式的见证人很多,大家都说砚山很激动,很诚恳,跪在昊国国主的神位前,嚎啕大哭。
至于胥,咳咳,被两个人搀扶着,闭着眼睛,酩酊大醉,非常满意地接受了砚山的入门。
总之,这是一场完美的洗礼。
又两日。
胥在给五千弟子讲课时。
砚山提着虞部落前来巡幸的使者的脑袋,跪在胥面前,嚎啕大哭。
虞部落欺人太甚,老师,您可得为我做主。
我受过洗礼。
我聆听国主教化。
我感受国主荣光。
我是国主的良民啊。
您可不能不管我。
大家都知道我是您的人。
我要是死了,别人得怎么看待昊国,看待国主,看待老师您。
胥仰天长叹,当着众多弟子的面,大骂道:“你误我啊。”
不过国主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的,这件事也是虞部落做得不地道。
我就,哎,勉为其难,帮你一把。
仅此一次。
得到许诺,砚山泪流满面,感动得差点笑,呸,哭出来。
他当天亲自点兵五百,胥则带上昊国的武装力量,前往三百里外的虞部落。
人是早上走的。
地是中午到的。
城是下午破的。
在昊国十数位巫的强大力量下,虞部落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两位巫,一死,一重伤。
至于虞部落的领昌,被砚山当着虞部落万千百姓的面剁成了饺子馅。
砚山还不解恨,想要杀了昌的一百三十四个儿女。
嗯,都是昌后宫的美人所生,至于里面有几个是亲生,谁知道呐。
不过这事被胥阻止。
他当着虞部落百姓与贵族的面,抹泪道:“我本不该参与你们的战争。”
“但昌迫害你在先,你是受过洗礼,聆听我昊国国主教化的良民,我才不得不来。”
“我王有好生之德,岂可胡造杀孽。”
“你大仇已报,让虞部落赔偿一些,带着妻子回去吧。”
砚山思索片刻,应了下来。
让虞部落赔偿八千奴隶,诸多粮食,布匹等物,这才愿意离去。
虞部落已经被昊国的力量吓破了胆,哪里还敢拒绝,当即表示只要你愿意走,一切都没问题。
在准备战败赔偿款的同时,虞部落的贵族疯狂打听昊国的来历,以及为何帮助岩部落。
这事几千人亲眼所见,并不是什么秘密。
当日的事情经过很快传到虞部落,得知事情缘由后,他们这才明白,胥是受到砚山胁迫,不由大骂砚山无耻,太不要脸了。
又忍不住感叹,砚山怎么能欺骗胁迫这样善良无私的人,也不怕遭报应。
而善良无私的胥先生,此时正在行宫内,乐呵呵地指着洛水流域的地图,伸手做出抓握的姿势,对徐萨等人自信道:“洛水流域,很快将是我昊国的囊中之物。”
“他们会求着接受教化,接受洗礼,享受我昊国国主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