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就没有价值的棋子。
随着数百囚犯被押上法场,时间也从日上三竿来到了正午时分。
只是虽是正午,但天色并没有好转。
乌云汇聚,狂风阵阵,好似随时都要下雨。
当所有囚犯就位,由宦官宣读两位贵族,以及童夫子等人的罪行。
宣读完毕,冉国国君轻轻挥手,示意可以行刑。
“国君有令~~~~”
“且慢。”
正在此时,街道尽头传来一道暴喝。
伴随着那道爆喝,颜丹骑着快马疾驰而来。
他身后背着一个长三尺的匣子。
匣子外是一层蓝色布包。
听到有人阻止行刑,冉国国君立马面露怒色。
他循声望去,透过朦胧的雾气看到了颜丹。
只是虽然有过数面之缘,但冉国国君从未在意过这个小人物,一时间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他侧向左右问道:“此人有些面熟,似是童夫子的弟子,可是如此?”
“回国君,此人乃是童夫子的弟子颜丹。”
“颜丹,倒是个好名字。”
冉国国君微微颔,证明了自己的猜测,也大致猜到了颜丹的目的。
正在此时,颜丹已经骑马来到了法场外。
只是法场戒备森严,尚未来到法场,颜丹就被守卫挡了下来。
十数甲士持戈,挡在他的身前。
至此,童夫子和云慧才看到颜丹的身影。
本来平静的童夫子看到颜丹,不由急得脸色涨红,想要说话,但呼吸急促,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和云慧已经是必死之人。
将死之人,对死亡早有预料,童夫子看得很开。
但他没想到颜丹竟然会在此时跑过来。
就算不曾询问,童夫子也知晓颜丹的目的。
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愤怒。
冉国国君是摆明想要陷他于死地。
他自己死,无惧。
但本来可以逃命的弟子也被牵连,却是童夫子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他憋了半响,这才声出于口,怒吼道:“走啊。”
童夫子的这声爆喝,让本来面露怒色的冉国国君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好。
好。
这才是寡人想要看到的。
冉国国君眯着眼睛,笑呵呵地摆了摆手,示意法场外的守卫放行。
看到指示,守卫不敢抗命,让开道路。
颜丹翻身下马,走入法场。
“颜丹,你阻止寡人行刑,可知何罪?”,冉国国君厉声质问。
颜丹神色平静,道:“家师陷于囚笼,弟子虽知罪,不可不往也。”
“哈哈哈,你倒是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