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郡。
“死鬼,你男人疯了。”夜游一脸难以置信的找到青妩。
青妩刚从小玄龟屋里出来,闻言挑眉:“什么我男人,你少诬我清白。”
“都一样,都一样。”夜游快步挤她跟前:“我刚去偷偷观察那位爷,你知道他在干嘛吗?”
青妩觑他,不吭声。
“他跪在搓衣板上打坐,神族都是这样修炼的嘛?”夜游忍着笑:“我瞧着那搓衣板还怪眼熟的。”
青妩表情扭曲了一瞬。
昨儿她离开后就没管苍溟那边的动静了,过来盯着小玄龟的情况。
那男人……居然真跪了搓衣板?
不是……
他是苍溟啊。
“说说看,你是怎么说服他跪搓衣板的?”夜游兴致勃勃。
青妩:“我忽悠他说,想爱我,先跪板儿。”
夜游:“……”
夜游挠了挠眉毛:“我现在挺怀疑,苍溟和弥颜真不是亲兄弟吗?”
“之前白毛鸡说苍溟比他还疯,我是不信的。”青妩啧了声:“这会儿有点信了。”
这对‘兄弟’各有各的癫法。
弥颜是间歇性癫,不拘情况,不拘对象。
苍溟嘛……估计一直就是个癫的,只是他的癫是针对‘求道’一事。
就像是个偏执固执的疯子,只要能求索大道,他估计什么都敢去尝试一下。
青妩可不会认为,对方是真为了‘爱’折腰。
苍溟想要‘爱’上她,可这个目的从一开始就不单纯,他‘爱’她,是为了能与砚台合一,从而忘记她。
笑死,带着这种目的的‘爱’,还是爱吗?
如此求道,能成功?
“唉,早知道就不让他跪搓衣板了。”青妩叹气,眼里爆亮光:“该让他下油锅试试的。”
夜游睨她,劝你善良,好歹那也是你真男人的身子。
你也不怕给造出个好歹。
“眼下这情况你是真不慌啊?”夜游纳闷的看着她:“你就不怕砚台醒不过来?”
“明儿他就会醒。”青妩摸了摸手腕上的因果丝,“不醒也得醒。”
夜游咂摸出了一点味儿,“我怎么觉得,苍溟的苏醒也像是你俩合计好的呢?”
毕竟,青妩实在是太淡定了。
刹刹陛下笑而不语,“称不上合计好,只是早有防备罢了。”
从萧沉砚开始‘做梦’,梦醒后又了无痕迹开始,青妩和他就有了默契。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俩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