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子满脸都写得兴奋，反倒让6铭有些疑惑，这是生什么事情了，能让芽子开心成这样。
6铭抿着嘴：“生什么事情了。”
芽子瞪大眼睛看着6铭：“我们在包子厂老板娘的家里现了一张还没有画完的案现场的素描画。”
6铭一下子，表情变得凝固起来：“你说什么？还没有画完的案现场素描画？”
6铭皱起眉头。
芽子继续说道：“你说，包子厂的老板娘，是不是也和那个什么‘地下画展’有什么关系啊。”
6铭表情凝重：“现在无法确定，不过我想去问一下。”
芽子同意：“我现在就去给你申请。”
由于，犯人是6铭和芽子抓的，6铭想要亲自审讯反问，自无不可。
madm胡，当天下午就安排了6铭和审讯。
6铭来到审讯室里面，见到了包子厂老板娘。
不得不说，老板娘白衬衫，牛仔裤，三十四五岁的年纪，却身材保持的很好，看上去风韵犹存。
6铭不准备拖延时间，上来就将老板娘画的素描拿了出来：“我们长话短说，你这张画也是想要卖到地下画展的？”
包子厂老板娘眼神一亮：“你居然也知道地下画展那个地方，不过你不应该知道。”
6铭一皱眉头：“这句话什么意思。”
包子厂老板娘平静的回答：“字面意思，不过你想要问我地下画展在什么地方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
6铭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了：“你不知道？”
包子厂老板娘十分平静：“是啊，我不知道，如果你知道‘地下画展’你就应该清楚我说的不是谎言。”
6铭没有反驳包子厂老板娘的话，当初程乐贤交代的时候，他就是被神秘组织的人带着去的。
6铭换了一个问题：“那你是怎么知道‘地下画展’的。”
包子厂老板娘挑了挑眉毛：“你知道，怎么把一个人变坏么？”
6铭一侧头，示意：我想听你说。
包子厂老板娘缓缓开口：“先给她2oo块钱，让她去做一件不道德，但是不违法的事情。”
“然后，再给她2ooo块钱，去让她做一件违法，但是仅仅只是拘留几天的事情。”
“接着，再给她块钱，让她去做违法，可是一个月肯定能出来的事情。”
“最后，给她2o万，让她去做那些，彻头彻尾违法的事情。”
“当你手里有她的把柄的时候，威胁她的同时，再给她2oo万的丰厚利润，让她杀人！”
6铭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有人给了你2oo万，让你杀死吴静怡？”
包子厂老板娘脸上却露出淡然的笑容：“你是不是觉得为什么会有人出2oo万，让你去杀一个看上去无所谓的人。”
“这就是‘地下画展’，他们要的只有画。”
“越是血腥、越是惨烈的画，他们越喜欢。”
“如果，没有灵感，可以杀人找灵感。”
6铭感觉脊背生寒。
为了画出一幅画，居然要去杀人找灵感。
6铭一时间无法分清楚，究竟是画手变态，还是那些想看这些画的人不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