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这才将刚刚在怡安阁中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宋斐。
蔡太妃果然对他别有企图,幸好他生了警惕。但愿她以后安分守己。
“这事不要告诉陛下。”宋斐指了指蓝玉手中的尸体,“快拿着这畜生去交差吧!”
“是殿下,臣去了。”
蓝玉走后,蔡太妃从染了黄鼠狼血水的浴桶中出来,直接吐起来。
她白着脸叫来小玉重新换了洗澡水泡进去。
泡了一会儿想到这桶里曾经盛过黄鼠狼的尸体,她又恶心起来。
“玉儿,快把这浴桶扔了,重新换一个。”
玉儿和几个侍从刚刚都被支了出去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只道:“主子娘娘,这浴桶还好好的呢,怎么就要扔了。”
“要你换你就换了,怎么这么多废话。”
“是。”玉儿只好默默去了。
换了新浴桶可算好些了,想到自己的身子刚刚也挨着了那黄鼠狼,蔡太妃在房间里搓了了一下午的澡,差点把身上搓掉一层皮。
晚上蔡太妃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月亮,闻着好闻的花香,十分惬意。
自从她不做针线了,生活轻松多了。
“主子,郡主来了。”
“本宫就知道这主儿还会再来。”蔡太妃拉下脸。
“蔡太妃,最近怎么整日待在院中,这是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康宁进了院子,款款朝蔡太妃走来。
“这事本宫不干了,换个人吧!”蔡太妃起身,刚还愉悦的人瞬间蔫了。
康宁来到蔡太妃身旁,“太妃不是喜欢宋斐,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蔡太妃摇了摇手中的团扇,叹了口气,“让陛下知道了本宫还能有命,男人哪有命重要。”
“那太妃也不管家人了吗?”康宁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封沾了血的信,她打开信塞到蔡太妃面前。
信是她弟弟写的,可谓是字字泣血,说自己有多凄惨,生活有多凄苦。
“是生是死由着他们去吧!我那弟弟犯了命案,若不是本宫他也活不到现在,本宫仁至义尽了。本宫那母亲从小就只待见弟弟,让弟弟救她吧。”
蔡太妃拿着信凑到灯下烧了,不再理会康宁转身回了屋。
春日晚上,风吹起来都是暖的,椒房殿院里的亭子前落满了海棠花瓣,杨婵难得同宋斐一起闲在亭中看落花。
“陛下有没有觉得康宁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了?”杨婵搬着绣凳往宋斐身边挪了挪靠在他肩头。
“因为康宁,陛下越来越冷落臣了,臣能像这样同陛下独处的时间屈指可数。”
“梦得,你这是吃醋了。”
宋斐抱住杨婵,“吃醋,怎么不吃醋。每次看见陛下同康宁说说笑笑,臣心里就酸酸的。”
杨婵回抱住宋斐,“别人是醋坛子你是醋桶。堂妹的醋你都吃。”
宋斐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怀中人的鼻尖,声音里带着缠绵:“陛下是臣的,堂妹也不行。”
杨婵环住宋斐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好,朕是你的。”
“陛下只亲一下吗?”宋斐问。
杨婵又在宋斐唇上贴了一下,杨婵只打算再亲一下,却被宋斐捧住了脸。
这次的吻不似以往温柔,带着明显的侵略感,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一吻过后,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抵着额头喘息。宋斐喘匀了气,凑到杨婵唇边,就要再吻上去。
“娘亲,锦儿也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