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语调依旧平和,但字字如针,直刺要害:“你给傅昱学下药,让彩英进了傅昱学房间的事!这种事,你怎么能做得出来?”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与痛心。
“啥?!”
陶秀秀慌忙摆手,神色变得极为惊恐,“我没干啊!真没干!是不是彩英那丫头胡说的!凝儿你得相信我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显得格外无助。
“这种缺德事我可不敢做!”
陶秀秀话音未落,便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哭声中充满了委屈与不甘。
傅秀芹见状,立刻上前护着母亲,怒视着宋凝,语气中满是责备:“宋凝!你个当儿媳的说话办事过不过脑子!没根没据就往人身上赖,这像话吗?”
她的保护欲被彻底激,母女之情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宋凝冷笑一声,不屑地反驳:“我没证据?门口那滩东西你没看见?彩英昨晚吐的。再瞧瞧妈那桶里,有没有没洗的衣服,上面有没有呕吐物,你自己看去,真相自在其中!”
她的语气冷静而坚定,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看就看!”
陶秀秀想要拉住傅秀芹,希望得到女儿的支持,但傅秀芹此刻怒火中烧,哪里肯听,“要没事儿,你等着瞧!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
地上那片污渍依然清晰可见,傅园园站在门口,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皱着眉头,那股难闻的味道让人心生厌恶。
傅秀芹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再一瞅桶里,果真泡着一件脏衣服,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令人作呕的痕迹,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不愿面对的事实。
看样子,那婆娘说的竟是真的…母亲怎么就干出这种急昏头的事!傅秀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给陶秀秀使了个眼色,希望能有转机。
紧接着,陶秀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捂着头大声喊起来:“哎哟!哎哟!头疼死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干脆在地上打起滚来,演技之逼真,让人不得不信以为真。
靳喜梅急忙上前,满脸焦急:“妈,您是不是撞到头了?需不需要去医院?”
她的声音里满是担忧,手忙脚乱地想要扶起母亲。
“阿泽,你快去邻居家借辆车,送妈去医院检查一下!”
靳喜梅转头对着傅昱学喊道,语气中带着命令。
然而,在这混乱之中,唯有傅昱稳如磐石般屹立不动,他牵起宋凝的手,眼神中既有温柔也有决绝,淡淡地说:“去医院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既然妈这么不待见我和宋凝,那咱们以后就各过各的,互不相干。”
他的决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公公靳家强更是震惊不已,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傅昱学!你什么意思!为了个女人要跟我们分家吗!你这是要抛弃家族吗?”
这一出,宋凝也没料到,她呆呆地看着傅昱学,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