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炸了。
尽管他努力去了解了,但有时候,秦瑾川还是不知道小未婚夫为什么炸。
“怎么?”
楚医轻哼:“虚伪的人,碍眼。”
“……?”
舒宋栎怀疑自己听错了。
楚医说谁碍眼?
田泠直接笑了,但余光瞥到舒宋栎,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舒宋栎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就浑身不舒服,不怼两句就不痛快。
田泠向来不委屈自己。
所以只能委屈别人了。
她看向自己丈夫,说:“自知之明这四个字我已经说腻了,但为什么还是有人还是不知道摆正自己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楚医扭头看过去。
怼的好!
舒宋栎心里有很强的落差,正低着头尴尬又委屈,又被田泠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火气。
她挺直了腰,气得脸都红了:“田泠你为什么天天针对我?你这样映射别人很有意思吗?”
田泠耸肩:“我只是说某些人,你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干什么?心里真的有鬼?”
舒宋栎气得不行:“……”
有个屁的鬼!
我可气死了。
舒宋栎深呼一口气,不再搭理田泠,而是转头看着秦瑾川:“秦元帅,我手里的东西,您一定会感兴趣。”
秦瑾川不为所动。
舒宋栎心里惦记自己在哥哥面前许下的承诺,又想着报复田泠,就强忍心酸委屈,继续争取。
“您真的不考虑一下?我想给您看的这一份文件对您来说很重要。”
舒宋栎把重要两个字说的很重。
秦瑾川还是无动于衷。
舒宋栎又尴尬又生气,真想把文件直接甩到秦瑾川跟前。
“文件?还单独谈?”
田泠轻笑一声,把单独两个字压得很重:“有什么文件必须单独谈?”
“舒小姐,您有什么本事是大家不能知道的?”田泠的嗓音有些沙哑,说起话来带着性感的腔调,说的话意味深长。
舒宋栎脑袋嗡得一声,顾不上柔弱,又气又恼:“田泠你别含血喷人。”
“我含没含血,你心里没点数?真以为摆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内里就真的可以洁白无瑕了?”
田泠冷呵呵地笑,笑得舒宋栎说不出话。
“你看你,嗓子都哑了,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