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我医道基本学成了,道术也学了一些,自保没问题,还能保护别人。
一切都比从前好多了,是不是?
可是大家散了。
这可恨的薛晨,我想打死他!
我哭了好久,期间田大威端着饭碗,有饭有菜送我屋里,放在我身边,一言不离开了。
天黑后,我心里的酸楚更强烈,起身现手机qq好多信息。
唯独没有薛晨的回信。
‘她说我有罪’:“女神,你想要什么?”
我眼泪又瞬间汹涌,我起码还是个女孩子,我难过的时候,谁对我温柔一点,我就更加想哭。
可委屈了。
一边抽泣,一边打字,情绪难过和他说:“我想要我二师兄。”
现在,只想要我二师兄了。
他不是挺想和我聊天的吗?
结果我说完这话,他之后,都没再回复信息。
田大威在我屋子外面徘徊,他现在吧,好像总觉得对不起我。
就因为上次我俩下山找刘家,后来我和华冰冰一起去办事,他没跟着我,后来我还‘失踪’了。
他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我眼睛红的像兔子,扫了他一眼,继续看手机。
田大威憋了一阵,走进屋里,蔫蔫儿的:“姜龙,我的三师姐啊,你到底碰上啥难题了?碰上啥解决不了的事情了?”
“要不,你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
“没有任何事,能难为住我。”我一不小心装了个蛋。
“我只是想哭。哭不代表我害怕,不代表我恐惧,只代表,我想哭!”
“我只会为在乎的人哭,不会为恐惧哭!”
我说这些,田大威那双小绿豆眼,狠狠儿白我一眼。
我装完蛋,若无其事拿着手机,给道门的‘正一观’打电话。
正一观是目前道门道出家居住的道观。
“喂?你好,我是姜龙。”那边有人接电话后,我淡淡说:“有一件事我要自白,自陈。”
“上个月7号,在长宁的新希望小区,我给事主家办事,遇见了碧海观的叛徒李琨,”我语气好平静,“他想用厌黒杀神符杀我。我逃脱之后,他追逐我到木滨。”
“在木滨,我用厌黒杀神符把他反杀了。”
“我对我以上的话,负责,如果道门想调查这件事,我随时配合。”
“如果道门认为,我杀他犯了杀孽,任何责任我都愿意付。”
我说的时候,那边的人一直没打断我,等我说完,那人语气温和说:“好的,我们知悉了,正好我们这几日也收到了碧海观要求查清这件事的要求。”
李琨曾经是碧海观的得意门徒,虽然他走邪道,但是死了,碧海观还是得查的!
所谓:我的人,我可以杀,你杀?不行!
我太熟悉这种事了。那群道士都自傲高冷,他们觉得自家叛徒,得自家处理。
别人处理,不行!
“你有病啊?”我打电话时候,田大威一直张着嘴愣。
等我面无表情挂断了电话,他十分不理解,那张门神脸皱皱着:“你是不是有病?你杀了就杀了,你去自白干啥?”
“查到了再说查到了的!”
“缺心眼,这次你把碧海观得罪了!再说,万一道门要处理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