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店赚不太多钱,但维持一家人也够了。
为什么聊到她家,主要是他俩两个残疾非常乍眼,白镇周围屯子,都知道岑家的事。
再一个,很多人都看到今天警察叔叔从学校里,把岑姨带了出来,但因为啥闹得?他们不清楚,就很好奇。
我埋头吃饭,什么都没说。
后来他们还说起了刘奶奶,刘奶奶被三儿子接到长宁去生活了,应当过的不错。
等我吃饱了,白舅干点半杯小烧白酒,送我去学校。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那几个杀马特鼻祖还在,地上一堆烟头儿,有一个脑瓜蛋上头竖着,特别像一只公鸡,关键是脑袋左右都剃秃了,就脑瓜顶竖着一行头,炸立着。
白舅把我送进学校,瞅了瞅那几个鼻祖,和我说,“孩儿,你去吧。”
“舅,再见。”我也和他摆摆手。
我这就跑到学校里,进了教室门在自己座位坐好。
下午岑春红居然没来,不知道是不是以后都不来了?
一下午没什么事生,晚上放学我火急火燎扫地,扫的满屋子灰,呛得我自己好悬过去。
等我和几个小伙伴把教室门锁好,刚从学校出去,只见那几个杀马特鼻祖还在。
学校门口没几个人,我的几个小伙伴一看见他们几个,顿时吓得一溜烟跑了。
我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口,也打算离这些鼻祖远点,我得快点回道观吃饭,不然老黄会担心。
“小比崽子,你给我站住。咳呸。”那个像大公鸡的拦住我。
“哥哥,我没钱。”我缩着脖子,他们几个,估计十六七岁了?我打不过,怂点好。
“谁和你要钱了,咳呸,”这家伙老烟嗓,痰多,“小比崽子,你是不是叫姜龙?”
我想说不是,他突然推了我一下,嘴唇子一翻腾,“我是岑春红她堂哥,小比崽子,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上学,我整死你!”
“你听说过木滨黑道厉家么?”大公鸡说:“我认识厉家陈哥,他罩着我的,小比崽子,明天我要是再在这看见你,你信不信我把你腿卸了?”
我躲着他,他一下一下的推我,推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心里憋了一股气,这会儿学校老师都走了,学生也都走了,除了看门老大爷,就剩下我自己。
老大爷吓得在门卫探出头,刚探出头,就被大公鸡骂的缩了回去,“老鸡爸登,少多管闲事!”
“是岑姨让你们来的?”
我心里十分窝火,憋屈!
刚说完话,那大公鸡突然一把把我从地上拎起来,bia的一个大嘴巴子抽过来。
‘嗡’的一声,我直觉耳朵聋了,又听见他骂:“你特么听没听见我说话?”
“我操你个妈的!”我眼泪刚冒出来,白舅抄着个菜刀,从路口就朝学校门口跑!
“麻辣隔壁的,岑春生!你特么敢到我们白镇得瑟,还敢打我孩儿?”白舅像关二爷似得,冲到我面前。
原来大公鸡叫岑春生?
白舅把菜刀往地上一扔,揪着岑春生衣服领子,biabia抽十来个大嘴巴子:“尼玛个逼!小比崽子,再让我看见你一次,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