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的事,我想了想,告诉他:“我在白镇时候,看见一家出灵,然后他们朝学校里摔丧盆,我看见一个透明的影子,度嗷嗷快,冲进学校了。”
我还没说完,黄岩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关心,道:“生老病死乃世间规律,福祸相依为人所修业,不足为奇,我是问你,下山时候可否遇见了什么?”
他一说,我想起了黄九。
我把黄九说了一遍。
但我自动把黄九拉粑粑啃烧鸡略过了,怪尴尬的。
黄岩一听,挑挑眉,“有此事?”
随后他又像自言自语似得,“怪不得。”
这时门外响起长江那更年期暴躁的吼声,“姜龙!洗澡了!”
“去吧去吧。”黄岩没什么想和我说的,示意我去洗澡。
洗澡间。
依旧是中药浴,滚烫的水冒着苦溜溜的水蒸气。
这次长江和薛晨站在浴缸旁边,长江一脸无情无义,薛晨满脸坏笑。
“赶紧进去。”长江好像多说一句话都烦似得。
“长江,水有点烫。”我瞧着那一缸中药汤,药汤透明浅褐色,上面还飘着一朵白色的花。
特别漂亮,碗口那么大。
薛晨冷笑道:“你有福了,这花是白山山巅的雪莲,生长在冰缝里。大师兄昨天半夜登山采回来的。”
是吗?我顿时特别感激长江,他昨晚没睡吗?还去采花了。
其实不用放什么山巅雪莲啊,怪破费的,随便洗个澡,还放什么花?
跟伺候娘娘似得。
我还想说谢谢,下次不用了,无以为报。
突然,长江大手一抬,拎着我后衣领,嗖的把我扔进浴缸里。
妈呀!烫!
烫的我快灵魂出窍了,直翻白眼,跟火烧屁股了似得从水里往起站,“烫烫烫!”
“给我消停点!!”长江大嗓门子跟炸雷似得,瞪着眼珠子按住我脑袋。
他坐在浴缸旁边的凳子上,像尊门神似得,拎起苍蝇拍,只要我站起来,就拍我脑袋。
我站起来蹲下,这顿捉急。
“哈哈哈哈哈!”薛晨笑的像只鸡。
“bia!”长江反手苍蝇拍一抽,扇薛晨个大嘴巴,自个儿也笑了,“你笑个屁?”
“我笑屁呢,”该死的薛晨笑的下巴哆嗦,“臭狗屁烫这样。”
“下次烫你。”
我一阵无语,烫的火急火燎,皮肤好像都要掉了,可逐渐感觉没那么烫了,反而很困。
困的我懒得喷薛晨,一阵阵倦怠。
不知多久,我在浴缸里睡着,做了个梦。
漫天星宿,五彩祥云,一道道白色袅袅烟气。
“白山仙所出,三清宫常在,凡胎化仙骨,遇火涅长生……”
烟云袅袅间,孩童的声音清灵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