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凌长歌一脸平静地说着。
她能感受到深海魔鲸王的态度在松动。
说明了，深海魔鲸王在考虑她先前的提议。
有想法，那么她就趁热打铁。
“可问题来了。”
深海魔鲸王那低沉的声音响起，“就算没有你，我再修炼一段时间也能成神。”
“百万年的岁月我都熬过了，我还差这一会儿？！”
深海魔鲸王当然不会把选择权掌握在凌长歌的身上。
这样会让他处于被动的局面。
要是筹码都有利于凌长歌，那么他就危险了。
谈判上是要保持自身的优势。
“不。你没有时间了。”
凌长歌淡淡地说着。
凌长歌又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深海魔鲸王的想法。
而且，她还有读心术。
在谈判时，读心术简直是一个挂。
深海魔鲸王的心声都被她听了去。
她知道深海魔鲸王的顾虑。
不就是觉得没有她的帮忙，他也会成神。
海神当年刺瞎他的左眼。等他成神，必定报复海神这一耻辱。
正是因为他知道魂兽成神太难，所以才会凝聚百万年的力量试图冲破神界众神的规则。
可惜的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
几年后，他还未成神，就死在了唐三的昊天锤之下，成为唐三踏上成神之路的垫脚石。
“嗯？小女娃，你何出此言？”
深海魔鲸王极力地控制着自身的情绪。
要是处于愤怒时期，听到凌长歌这话他早就出手了。
他现在的平静，是因为他受到了凌长歌神技的控制。
这该死的神技，一经动永不落空。
他连挣脱的力量都没有。
“我传承的智慧之神的神位。”
“可以预知众生的命运。”
“就如同你先前的攻击躲不过我的感知一般。在我的面前，你的攻击是无效的。”
闻言，深海魔鲸王的脸色再次一变。
“难怪。”
这一刻的深海魔鲸王才恍然大悟。
难怪他往哪边打，凌长歌都能躲过。
不是她战斗经验丰富，而是这人早就看透他的攻击动作。
看透命运的能力，果然强大无比。
“你不死在我的手里也会死在海神神位继承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