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声更是,他演戏是体验派,好长一段时间走不出来。全篇都是灰色压抑的基调,以至于杀青后,林暮声看见唐恣还是会莫名其妙流泪。
杀青宴林暮声没有参加,后来剧组聚餐,他又没有参加。他躲在家里,甚至开始抗拒见人。
原本的药片从一颗到一颗半,再到后来的两颗,林暮声有时候精神恍惚到对着叶汀洲发呆,喊很多次名字,他才慢慢反应过来。
他是林暮声,不是潮生。
声声,那是叶汀洲才会喊的称呼。
他失忆的前一晚,林暮声偷偷把药加到了两颗半,太疼了,浑身都疼。他躲在卫生间哭红了眼睛,脚步都挪不动。
“叶汀洲。”
“我在呢。别哭别哭,我就是去给你煲汤了,没走。”
“我是谁啊。”
“林暮声,声声,叶汀洲的宝贝。”
林暮声闭着眼朝叶汀洲吻过去,嘴巴里见了血,血腥气弥漫开,咸咸的。
“啾啾,你亲亲我。”
林暮声的手指按在叶汀洲的喉结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叶汀洲按住,狠狠地吻着他。
眼泪几乎要流干了,还是止不住。
林暮声确定不了叶汀洲的存在,只能一直让叶汀洲咬他。
从下巴到锁骨,再到胳膊,全都是叶汀洲啃咬的痕迹。
“林暮声,别疯。”
“没疯,叶汀洲,你不想要我吗?”
四目相对下,叶汀洲起身抱着林暮声回了卧室,砰一下关上房门。
一夜疯狂。
他知道他的声声犯病了,休息休息就好。却不想,一觉醒来,林暮声又回到了和他全然陌生的阶段。
他的声声,又把他忘了。
我从未想过要放开你
在医院住了十几天,浑身骨头都松了的林暮声终于是出院了。
“叶汀洲,家里怎么多了个小房间啊。”
不仅多了个小房间,还多了一堆的器材,林暮声大概看了眼,全是恢复身体的。
“给你锻炼用的。”
林暮声木然地盯着叶汀洲,唉声叹气道:“我伤到的是脑袋和胳膊,练腿的器材算怎么回事。”
“算我爱你,全身锻炼还不好啊。最好是经常性锻炼,等抵抗力上来,就不容易生病,我也放心一些。”